“你先放了他!”刺客道。
“你以为我在求你吗?动刑!!”吕产对着隔壁的房间下令对少年动刑,只听见少年在隔壁被蘸了盐水的鞭子抽打的声音,但少年强忍着痛苦,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女刺客想要运功冲出牢笼,但之前的迷药药性并没有消退,她依旧觉得浑身没有力气。便说道:“够了,我是鲁国剑术高手卞庄子的后人,我叫卞城。”
“死到临头还不忘显摆自己的出身,说,你受何人指示前来行刺?”吕产道。
“无人指使,只是齐国被韩信攻陷,我是齐地子民,自然要复仇。”卞城道。
“又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吕产道。
“那个少年肯定是你的同党,给我狠狠打,我就不信这小崽子一句话也不说!”吕产下令狱卒使用更多的刑具对少年严刑拷打。
“你这个混蛋!我把实情全都说了,你为什么还要难为他!”卞城声嘶力竭道。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吕产道。
“给我狠狠地打!”吕产命令狱卒继续打,可突然间,隔壁的房间没了动静,吕产很纳闷,便走到隔壁去察看,只见到狱卒和护卫都晕倒在地,那少年也不知所踪。
“来人!来人呐!”吕产大声叫人,却无一人应答,走出去一看,所有的狱卒和护卫全都倒在地上。
吕产又回到卞城的牢房,发现卞城也不见了。“难道见鬼了?”吕产想要叫醒倒地的狱卒,突然脑后被重击,吕产也晕了过去。
等到吕产醒来,他发现自己被倒吊在临淄城墙之上,衣服被脱光,城墙上的几个卫兵正想尽办法把吕产弄上来,可吕产被锁链死死地锁住,锁链又被一根铜棍牢牢地插在城墙上,离地面很高却又离着城楼上的卫兵很远。守城士卒花了快两个时辰都想不到办法把吕产解救下来,临淄城的百姓也纷纷围观这光着身子被挂在城墙示众的吕产。
另一边,卞城和刘粽被解救,暂时被安置在一家客栈中疗养。卞城道:“多谢叔孙先生相助。”
叔孙鸣道:“没想到,你竟又是这般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