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这事情和我儿子无关,求求你放了他。”陈月令的母亲哀求道。
“当我们眼瞎吗,这小子私自窝藏钦命要犯,还为其疗伤,分明就是同谋,将他押到天牢,蔡相要亲自审讯。”禁军指挥使命士卒将陈月令和小惠全都押走。
“狗官,快放了那小兄弟,这件事是我一个人干的,与他毫无关联,他只是看我身受重伤才帮我包扎,你们不要乱抓无辜的人!!”小惠道。
“你不必替他狡辩,休要再啰嗦!”士卒用绳子勒住了小惠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陈母追在队伍后面不停地恳求放过自己的儿子,一个禁军士兵道:“死老太婆,真烦人!”随即对着陈月令的母亲狠狠地踹了一脚。
陈月令看到母亲倒地,想拼命挣脱绳索,被两个士兵死死摁住。
这时,捆绑小惠和陈月令的绳子突然断开,陈月令拼命推开其中一个士兵,朝着母亲跑去,五六个士兵想要追赶,却一下子都失去了意识,纷纷倒在地上。
“快带你母亲进屋里去。”凌若羽从天而降,看见陈月令母子已经进屋,小惠也暂时避到了安全地带,便独自一人应付五十多个禁军士卒。
凌若羽的武功虽然独步江湖,但禁军士兵个个都是精英,想要短时间内将他们打败并非易事。但凌若羽毫不畏惧,施展出师门绝技的赤狐剑法,禁军一拥而上,赤狐剑法的剑气掠过他们的兵器,枪头和剑刃被悉数砍断,禁军指挥使也拔剑和凌若羽打了起来,那人是高俅手下比较受器重的人物,曾拜师于崆峒派,学得一套好拳法。
指挥使的剑很快也被凌若羽斩断,便徒手和凌若羽对打。
“你是崆峒派的吧,拳法着实不错。”凌若羽道。
“你的眼光也不赖,且领教领教我的绝技——奔牛拳!”指挥使道。
“啥名字?奔牛?”凌若羽正疑惑着,对方已经攻了过来,那拳法快如闪电,每一招的力道足将一头壮硕的蛮牛击倒在地。
指挥使一拳直冲着凌若羽攻去,凌若羽侧身一闪,奔牛拳打出的内功气劲把陈月令的卧房击穿,老旧的房屋经不住禁军指挥使这一拳,随即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