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则趁机逃之夭夭,撇下了勾陈和白虎。
陈月令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凶狠吸噬着两个护法的内力,渐渐地,二人的内力被陈月令吸干,两人也全都断了气。
楚溪流两眼呆滞地看着陈月令,陈月令回头看向他,两个通红的眼珠让楚溪流心中发寒,他试探着问道:“月令?月令?”
陈月令瘫坐在地上,周身发抖,一股热气从他的身上升腾开来,像是刚出笼的馒头。
楚溪流见他平静下来,前去仔细察看,说道:“月令,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师兄,你放心,我还不至于丧失心智。”陈月令道。
“你刚才的招式就是天极功吗?”楚溪流道。
“不错,这虽是一门奇功,但也是一门邪功。每次施展,都感觉一股凶猛的真气在体内直窜天灵盖,如同喝了一坛子烈酒,身不由己。”陈月令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在此地歇息片刻,只可惜让玄武给跑了。估计他会很快去到教徒营帐内,控制五百教徒返回青龙教。如此以来,策反那群人是不可能了。”楚溪流道。
“对了,我的几位朋友还有南岭书生和北峰道人两位前辈都在一处安全地方等着我。我们现在过去吧。”陈月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