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工具,就用木牌当铲子,把棺椁盖上,简单整出型后,我觉得不太好,就把周边重新挖出小垄,水都引出去。我像个水人,全身湿透了。
她根本就走不了路,我背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去我临时居所。”
迟拓伟说到这里,仿佛还在经历被雨水洗礼似的,直了眼睛盯着前方。
“我俩都被雨淋了,我还好,年轻,那会才十七,不到十八虚岁。她就不行了,在水里泡的,身体又不好,开始发烧。你想这个世界发烧是大病,只能用土法子,降温。雨停了,我才去医馆抓药。
哎!那几天简直不要太糟糕。你会问,我为什么救人?是他救的,是想有个当地的人,做起事来更方便吧。
因为她就是死人,没有户口的黑人,改名换姓打掩护呗。”
南笙看他说的挺轻松的,“你们的组织不反对吗?”
“当然反对了,我找到单线联系的上司,他说我‘你疯了,救个病秧子,有什么用。’
是那女人,坚持要跟我走,答应帮我做事。”
“什么?你说她要帮你?跟你一起做坏事?你们这次来有什么目的?她叫什么名字?你说了半天,没说她原来的名字。迟拓伟,亏我相信你,居然带了个投敌的人回来搞事。”南笙一连提了多个问题,义愤填膺,她出身将门,一身正气,最是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