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宇博听到赵云溪的话瞬间愤怒,这个女人竟然敢质疑自己对大皇子的忠诚?孙宇博身上的恐怖灵力舞动,仿佛一瞬间就要出手。
赵云溪不屑一笑道:“这么沉不住气吗?可否听我说完?”
赵云溪丝毫不怕的一口喝下杯中的酒,一行酒水顺着赵云溪的嘴角滑向脖颈又流向领口,孙宇博看的火热,吞了吞口水散去灵力道:“你继续!”
赵云溪斜斜的看了孙宇博一眼继续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二十年前,兖州有个越城,因为临近铁王朝所以城中军方势力强大,而其中有两大家族都被军方压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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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家族无数,只有孙李两家独大,可是依然不及军方的势力。
在那年秋天,孙家家主大寿,宴请了越城内的所有豪绅。然而,这场盛宴却成了孙家的末日。李家联合了军方和几个大族,在孙家最喜庆的日子里,对孙家发动了血洗。军方和李家的行动残忍至极,他们没有放过孙家的任何一个人,甚至连孙家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也未能幸免。
孙家的宅院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尸体堆积如山,整个家族在一夜之间被覆灭。这场悲剧震惊了整个越城。
一夜之间,整个孙家上下几百口人,全部被灭杀,随着时间的推移,孙家的灭亡逐渐被人们淡忘,但这场悲剧却永远地留在了越城的历史中。
李家和军方却不知孙家三少奶奶因为回家省亲往回赶时突然临盆,所以只能在驿站休息错过了回城的时间,而就此存活了下来。整个孙家只剩下刘夫人和孙家唯一的血脉,孙宇博!
酒桌后的孙宇博眉头紧皱道:“你怎么知道那段历史?我无法相信你是不是在编故事!”
赵云溪嘲讽一笑,没有回答孙宇博继续道
得知夫君一族全部陨落后,刘夫人一个女子带着尚在襁褓的婴儿,除了回到刘家根本无处可去。
可是刘家为了自保出卖了刘夫人,还好刘夫人的哥哥在军方和李家杀手到来前带走了刘夫人。
刘夫人的哥哥把刘夫人和婴儿安排在一家猎户的家中,自己孤身一人引开追兵,最后身死。
就这样刘夫人带着独子跟着猎户夫妇生活,而期间她也一直着手调查,军方为何帮助李家,时间一过就是五年,孙家独子也五岁了,而刘夫人的调查也有了些头绪。
当初支持李家清洗孙家的军方正是皇后的心腹,可是刘夫人势单力薄最后还是被军方发现。
最终刘夫人还是没有逃脱魔爪,李家势要斩草除根,刘夫人和猎户一家全部战死。
而孙家五岁的独子孙宇博则被军方带走,皇后心腹之一殷天德手四处收养被他们灭族的遗孤,然后把他们培养成杀戮机器再投入到权利的争斗之中。
就在孙家幼子将要被处死的时候,殷天德带走了五岁的孙宇博。
“不可能,你骗我!大皇子对我恩重如山,皇后怎么可能是灭杀我孙家氏族的元凶?”
孙宇博不可置信的一拍桌子
涨红的脸如一个斗鸡。
赵云溪叹了口气道:“你被带走的时候只有五岁,你指定不会记得之前的记忆,不过你可以看看这个!”
赵云溪丢出一卷卷轴。
孙宇博好像意识到什么,他颤抖的解开了捆绑卷轴的绳子。
“哗啦!”
卷轴如瀑布般滚下,这个卷轴上血迹斑斑,正是孙家的族谱。
孙家传承千年,族谱上的名字密密麻麻,孙宇博一行行的向下看去,在最后一行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孙宇博!”
“不可能,这一定是你们伪造的!想骗我?”孙宇博愤怒的把卷轴摔在桌子上。
赵云溪嘲讽一笑起身道:“我还有个约,是真是假你自己领会吧,如果想好了可以找我!”
“不许走!”
孙宇博愤怒的抽出双刀,就在他要拦住赵云溪时,一个黑影破窗而入,手持一杆长枪拦在了孙宇博的身前,此人真是菏泽牛鹿。
看到菏泽牛鹿赵云溪也不吃惊,只见她摆了摆手就向楼下走去。
望着面前阻挡的人孙宇博面色阴晴不定,也是因为菏泽牛鹿的阻拦也让他暂时冷静下来,菏泽牛鹿也不想与他缠斗,手持长枪缓缓地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