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那么一丝丝的道理。”张怡菲想了想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儿,至少她就是如此,也符合女人的心理。
“肯定的!相爱没有那么容易,每个人有他的脾气。过了爱做梦的年纪,轰轰烈烈不如平静。”李凯笑着唱道。
“嘻嘻,我有时候会耍一些小性子,偶尔的吃个醋,可都是为了让你能重视我的感受,只要你哄哄我,很快就好了,我很好哄的。”张怡菲笑着说道。
“是吗?那就哄你一辈子。”李凯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我录下来了,以后万一哪天你不哄我了,我就放出来让你听。”张怡菲开心的说道。
“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李凯在张怡菲的红唇上亲了一下说道。
“什么意思?”张怡菲问道。
“这一生只爱你一人,愿意用余生爱你如初,初心不改。”李凯笑着说道。
“呜呜呜,你怎么那么有才,随口就能说出这些优美的诗句,跟你这个没上几年学的人比起来,我更像是个文盲。”张怡菲嘟着嘴说道。
“没事儿,有句古话说的好,女子无才便是德嘛。”李凯哈哈笑着说道。
“才不是呢,明天开始我也要多看书,多学习,要不然跟不上你的脚步了。”张怡菲笑着说道。
“看书的事儿明天再说。”李凯吻住佳人的唇,贪婪的吸吮着。
张怡菲则配合着,然后想起了刚刚李凯说的话,女人的主动表现为配合和暗示,现在她的配合就是主动。
第二天早上,李凯成功的起不来了,连早饭都没吃,对外宣称生病了。
吃过早饭后,张怡菲开车把小家伙儿送到学校门口。临下车了,小家伙儿问道:“妈妈,爸爸病的严重不严重?”
“不严重,多睡会儿就好了。”张怡菲笑着说道。
“那晚上爸爸能来接我放学吗?”小家伙儿又问道。
“应该可以吧。”张怡菲不是很确定,昨晚俩人的动情之深前所未有,因此疯狂了一些。
“再见,妈妈。”小家伙儿跟妈妈摆摆手,背着书包进到校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