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此之后,再有人联系他打牌,陈德兴统统拒绝,再也没摸过麻将。
当然,不敢再打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另外一部分是因为,只要陈德兴心里生起打牌的欲望,他的胳膊就钻心地疼。
这股疼痛和深深的疤痕仿佛在一遍遍地提醒他,不要忘记曾经的经历。
——
东阳观内。
熟睡中的殷灵忽然察觉到头顶上方有一道热烈的视线。
她睁开惺忪的双眼,赫然发现司玄正腾空而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殷灵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大清早的,你要干什么。”
“灵灵,我睡不着。”司玄委屈巴巴地说。
“废话,你当然睡不着。”
殷灵很是无语。
“那你为什么能睡着?”
“因为我是人。”
司玄快速下落,趴到了殷灵身边:“那你能不能把我变成人,我想跟你一起睡。”
殷灵再次睁眼,脸上的嫌弃溢于言表:“不能。”
“为什么?”司玄嘟起了嘴巴,“你们女人都是这样,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我知道,我没有陆时哥哥长得高,可是他没我帅呀,而且没有我懂事。”
“像我这么善解人意,体贴大度的男人,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家。”
“唉,多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
“对了,你要是喜欢高富帅,我是可以变的。”
眼看司玄又开始喋喋不休的念叨,殷灵直接翻身而起,捂住了他的嘴巴。
“安静一点,我不是喜新厌旧,而是没有那个本事。”
把鬼变成人,开什么玩笑,再修炼几年她也办不到。
司玄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然后轻轻把殷灵的手挪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