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鼓足了勇气才开口询问:“从两个多月前,你为了就那个更夫而得罪方家,前些日子你又偏向那赤县神州之人,现在闹的方家支离破碎,那涞源府君可是与方家有故的,你这么做,他心里难保不记恨你。”
郑成竹抬手招呼他儿子进屋说话。
郑城主问他:“你会让人动你的兵器吗?”
“自是不会,除了父母,我的兵器谁也不能碰。”
“这就对了,那你知道作为一城城主,他要什么兵器吗?”
他儿子显然愣住了。
“难道是城主府印?”
郑城主微笑的摇了摇头。
“一城之主的武器是城中的律法!那夜方叔礼深夜劫人,就是在动我的武器,我岂能饶过他?”
“律法算武器吗?”
“自然是,而且是一件很好用的武器,我要治理一座城池,自然希望所有人都按律行事,律法自然成了我的武器,这也是我的权利,所有破坏律法之人,都是在侵占我的权利,别人都爱干杀鸡儆猴的事,我偏偏要干一些杀猴敬鸡之事。”
他儿子急了:“可是父亲,你就不怕涞源府君记恨于你吗?”
“他为何记恨于我?这方家仗着祖上和他有几分渊源,天天打着府君的名义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府君早就烦他们了。”
“可是咱们跟方家处好关系不是更好吗?”
郑城主。“你是不是觉得他们毕竟是个大家族,而你父亲,我确实平民出身。”
“儿子万万不敢,儿子对于父亲的功绩心中佩服不已。”
“但是你想当一个世家大族的子弟,对不对?”郑城主看透了他儿子的心事。
他儿子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
“你想当世家大族就得靠自己开创,你来当一个大家族的老祖,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