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使手段压着,他那骨头一天就能把他身上的皮肉都给撑爆了,挣脱皮肉的束缚,实现脱骨而出的壮举。”
听这位的形容,杨昭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三打白骨精的片段。
那里白骨精就是披着人皮,想换样子的时候人皮一脱就剩一套骨架。
这是她小时候童年噩梦。
杨昭这个作为半个家属的人,面对医生的吐槽,最好的办法就是猛夸对方。
“要不然沈前辈怎么就找到了冯医师您呢,不就是知道您医术高超手段惊奇嘛。”
“这整个涞源府城,也就您被沈前辈高看一眼,面对这种情况,肯定是手拿把掐,不在话下。”
杨昭看对方拈起一颗点心,塞进嘴里,等他咽下最后一口,才小心翼翼的问。
“我主要是听王舒太痛苦了,嚎的嗓子都哑了,就想问问能不能止止疼。”
冯医师从大盒子里又拿了一颗点心。
“止疼就不用想了,但它生长速度已经缓和下来了,过两天也就没这么疼了。”
果然,这种情况持续五天后就慢慢受到控制,在第八天才骨头已经彻底不长了。
等到第十天的时候,冯医师终于把自己夸下的海口给圆了回去。
而杨昭在这十天里也没闲着,天天守在涞源府城的挪移阵那里,看着两界的物资,一箱一箱的在她面前出现和消失。
挪移阵人声鼎沸,喧闹异常,一队一队的衙役在这里维持治安,一个个文书主簿钉在这里,和沈思慎这边的账房对账,手上的算盘拨的震天响。
整个挪移阵都被沈思慎给包场了,一群人赶着兽车拉着货物等在外面,等把车上的货物卸下之后,又装上新的货物远去。
这些运输货物的车流川流不息,没有尽头,似乎整个涞源府城的兽车都聚集到了这里。
这附近的半个城区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堵车。
沈家的商行先是拿出了几个大型乾坤袋帮忙运输,减少兽车的使用次数,可是还是不够,该堵还是堵。
后来直接花钱请了近百名当地的修真者来梳理交通。
看起来修为都在筑基之上,只要看到有地方堵了,就会用灵力连货带车,再加上驾驶的人都拽到半空中,找个比较空旷的地方给他们放下。
然后再处理下一个。
这个方法简单实用,又很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