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本《修道说》，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沈若羽就失了平静，一双眼睛亮亮的，听到激动之处，还会拍案叫绝。

之后当时找了笔墨纸砚，把那些文字一字一句的记在纸上，不时就会捧着书本翻读一二。

连杨昭送的银螺都失宠了。

每次有所得都会找杨昭讨论一番，并对她的学习态度表达不满。

“这是打磨你心性，让你认清自我的，你有全身心的投入，而不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这，杨昭也很无奈，可她学习习惯是从小养成的，都是先记下来以便考试，至于理解这件事，往往过个四五年才会对其中一两句有所感。

但这种学习态度显然达不到沈若羽师祖的要求。

于是每次课后沈若羽都要拉着小豆人跟杨昭一起论证。

不得不说，学习这件事，越讨论越能吃进心里。

就这样，在肉体和精神双重压迫之下，一个月后，杨昭可以结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