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呢?您是真的对小南山上公孙师叔的遭遇不知道吗?”
“怎么会不知道,你真当我死了,我亲眼看见方叔礼夺的公孙师叔的舍。”
这一句话寒凉无比,沈若羽眼神阴郁的看着远方。
“但我什么也不能做,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看着他夺公孙赞师叔的舍,我看着他修炼,我看着他被困在银杏树里没办法化形,直到看到你过来。”
杨昭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若羽,她一直以为方叔礼夺舍的时候,沈若羽是不知道的。
没想到他知道!
“您就这么忍辱负重了一百多年?”
“我不得不忍,那时候公孙雍师叔在明,我我刚死没多久在暗正是虚弱的时候,方叔礼夺舍并不是他一人来的,而是整个方家都来了。我虽然不把方家放在眼里,但南山云阳观离着沧城实在是太近了,只要我一有异动,沧城所有的修真者都会出动帮着他们自己人,从而惹上大周朝廷。”
“好在,小阳山上的有公孙瓒师叔守着,才没让方家从挪移阵中进入赤血神州。”
试试冷气从沈若羽身上蔓延开来,凉的杨昭直打哆嗦。
“人在矮檐下,我只能低头,可上天怜悯,赤县神州居然有建国之后不能成精的天条,一下子就把方叔礼的路给锁死了。”
“你一到,我就知道这机会来了,我看着方叔礼被困在树里百十年,心境上早已经走火入魔,只不过公孙师叔的身体是一棵道树,一条细丝拽住了他。”
杨昭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问:“所以,方叔礼之所以找我麻烦,其实师祖您也在其中动过什么手脚,对吗?”
沈若羽看着有一丝委屈的杨昭,没有解释那么多。
“我要让方家众叛亲离,我要让方叔礼死无葬身之地!”
然后方叔礼大闹沧城,知道天条后他又“无意识间”把沈若羽的尸体给掘了出来,给了沈若羽一个最好的受害者的位置,让他和杨昭一下子都站到了道德的最高点。
这其中沈若羽做了多少事杨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