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羽往前走的脚步顿了顿。

“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杨昭嘿嘿一笑：“兽通过修炼成了妖，兽就相当于咱们人的没办法修炼的幼儿，妖就是咱们这些修真者。。”

“不全是，其实妖最主要的是通人性，而想要一只兽变成妖最主要的一步就是开启灵智。”

衙门旁边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叫卖声喧闹声挤的沈若羽声音有点微弱，想要听清，就要全神贯注才行。

“那些羽族之所以这些日子去天府谋取灵脉之水，除了给自己小辈留一点用，剩下的大部分估计是给风拂之界的羽族用的。”

“啊，为什么呀？东西挺难得的，那些羽族无缘无故的不可能给别人用吧？”

杨昭眼睛都睁大了，虽然灵脉之水这东西吧有点儿膈应人，但谁也不能否认这是个好东西。

“那你又怎么能知道大周的羽族没有风拂之界羽族的血脉？况且若有人给兽开启灵智，那是天大的恩德，这只妖要是不报恩，那绝对是自觉道途。”

杨昭这云山雾绕的脑袋有点清醒了。

原来那些羽族去求灵漫之水，其实是为了增加族内的武力值。

估计只有逯生那一族去天府的目的是最单纯的。

晚上的时候，杨昭猫着客栈里床上继续剪她的视频，这视频还是王舒录的，可能是因为第一回做这种工作，没什么经验，拍摄出来的画面相比于杨昭这种老手而言奇奇怪怪的，不是台上讲道的人剩下半张脸，就是整个画面都是歪的，声音也是忽远忽近的。

杨昭为了自己的粉丝的眼睛着想，只能把这个两天超长时间的视频进行了详细的剪辑，剪成一个人一个小视频，还要配上中文的文字，省的很多小可爱异界语不达标。

至于国富民强那边，杨昭直接就把原视频扔了过去。

在这件事情上，粉丝才是他的小可爱，国富民强那边是杨昭的怨种工友。

第二天一早，沈若羽独自回了沧城，杨昭送完师祖，直接提溜着两袋子礼物去拜见沈思慎。

沈思慎之所以愿意帮杨昭请来栾川芎医师，其中一个条件就是杨昭要在涞源府坐镇两个月以保证商品的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