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完全不顾及冥帝大人的死活了,要是被炼狱里的几位祖宗知晓,他指不定又要去投胎。
三七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问的萧长逸内心一阵烦躁,为此他不做理会。
这也怪不得三七误了正事,他现在一心想着萧长逸刚才对付烛龙所用的银丝。
那些银丝是无坚不摧的宝贝,且弹力好的不行,正是他在现世当中所用的月遮的最好替换零件。
当初在炼狱时,冥帝四大护法问他需要什么,他唯独要求带上他在现世的武器月遮。
谁曾想月遮与他一同摔进这个朝代,而且还是摔入高嵩的悬崖底下,月遮掉了一根弹簧,而他却完好无损。
真是心都碎了一地,这么多年他也一直在找替换它的最好材料,刚好萧长逸手里的银丝便是绝无仅有的存在。
若是能得到一根银丝,他相信以他的能力定然可以制造出比月遮更为厉害的武器。
别说带着冥帝大人走天下了,就是去打天下也不费吹灰之力。
想他在现世手中的月遮,那可是武器界的传说,逢山开路,遇水架桥是小事儿。
关键它能随时随地变化成一把充满火药的手枪,里边存储的火药足够打下整个天下,且威力巨大,不容小觑。
若是用银丝做支柱,他敢肯定月遮的射程那可不就是千米之内了,万里以至于更远都能达到。
萧长逸白了三七一眼,又十分嫌弃的避开他那张满是算计的嘴脸,转而看向非流, “渔家傲的人去哪了?”
“怎么?他们没来冰窖,我和澜山才刚来就碰见你们,并不知道李大叔他们去了哪里?”非流满脸疑惑,瞅了眼周围环境,看着是不像有人的模样。
接着他透过萧长逸几人朝着冰窖内探出,吓得一个哆嗦。
他还真是受不了这种场面,只此一眼,他便不再往里看,而是将目光看向萧长逸,满是担忧之色,
“如今烛龙没有踪影,想必是被岚秀秀召走了,而李大叔他们也没有踪迹,我害怕他们已然遇到了烛龙,或者是正在步入岚秀秀所制的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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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流望了眼冰窖里头的东西,继而开口分析,
“这些幼蛇被虞美人浇灌有了意识,受人操控,依照岚秀秀现在疯魔的性格,她既然说了要让烛龙吞并渔家傲的所有人,定然不会轻易改变这些人的死法。”
“杀人变态!死都还得来些仪式感。”三七随口吐槽了句。
“你的意思是她特意让这些幼蛇来将人赶到一处,再让烛龙一并击杀。”萧长逸用的是肯定的口吻。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萧长逸脸上骤然凝聚一层寒霜。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渔家傲的这些人死有余辜,谁让他们作茧自缚,人心无情,死不足惜。
可上妩不能,他后悔了,后悔将上妩一人留在里正家。
人心最难估量,看似和蔼可亲的李大娘都能对自己狠辣至极,那李大叔呢?
他不敢想象,不断告诫自己“上妩不能有事,他要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