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疼!”
此话一出,萧长逸就算有气,在此刻也算是忘了个干净,他赶忙关心询问起上妩,“哪里疼?”
“手腕疼,脸也疼,全身上下都疼。”上妩见萧长逸不恼自己了,反而眼里满是对自己的担忧,她当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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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妩并未说假话,她确实全身上下都疼,许是在深山里与大虫搏斗所致,许是在床榻上萧长逸动作太过粗鲁所致。
萧长逸没了脾气,他伸手摸上上妩脸上的伤痕,似是责怪她,“叫你去深山,这次能平安回来,都是你命大!”
“夫君说的是,日后我再也不敢独自去深山了。”上妩趁机来了句。
她声音娇软,夹杂着甜美气息,听在萧长逸耳中,好似是上妩在和他撒娇。
萧长逸知晓上妩娇气,小小的碰撞,许是在常人身上不起波澜,可在上妩身上就不一样了。
连续几次淤青不下,都是很常见的事,好在他想着上妩身上的伤。
去张大娘家,一是为了接小豆包,二是为了向张大娘买药膏。
张大娘做的药膏虽不值几个钱,可见效快,小豆包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张大娘给他拿了药膏,他本来是要给银钱的,奈何张大娘板着脸,说什么也不要。
最后没法,他就歇了心思,想着日后用其他的东西来补偿她。
庭院中,萧长逸让上妩坐在石凳上,油灯在旁边的石桌上燃烧着,忽明忽暗,皆因微风所致。
待萧长逸帮上妩的脸上与手腕处涂抹了药膏后,他方才起身,对上妩说了句,
“其余的伤,等吃过饭,回屋后我在帮你涂药,至于木盆里的脏衣服,我来洗就行。”
之后,他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清洗完手上残留的药膏,复又进了灶房,烧火切菜。
上妩脸上刚涂了药,她就感到一阵冰冰凉凉的舒适感,不由得让她轻呼一口气。
至于手腕上的勒痕,刚才还觉得刺疼,尤其是搓衣服时,只要手一动,就会牵动手腕上的淤青,别提多难受。
但现在好了,冰冰凉凉,清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