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床上的春宫图与那块洁白无瑕的贞洁布显得格外刺眼。
就在莫诗雨想将林墨的内衫一并除去时,突然,林墨一把抓住她的手,极为愧疚道:“诗雨,今夜诸多不便,待明日可好?”
在这种情况下拒绝自己心爱的女人,不是脑子有泡就是不行。
“夫君莫不是嫌弃诗雨?虽说潇湘馆哪来往宾客皆为男子,可诗雨向来洁身自好,夫君若不信,妾身可以证明的…”
话落,莫诗雨作势便要除去身上唯一的亵衣,似乎急于证明什么。
见状,林墨直接一把将其搂在怀里,极为温柔地说:“诗雨,你无需证明什么,于我而言,你便是这世上最纯洁的女子。”
“可是…娘说了…”
“诗雨,你先听我说,若我所料不差,今夜林府将有大事发生。”
听林墨如此说,莫诗雨心头猛地一颤,“夫君的意思是,那群北晋…”
林墨微微点头,并未详细论述什么,转而将莫诗雨拦腰抱起,轻轻平放在床榻上,在其额头上深深一吻。
“今日你受了如此惊吓,我便陪你歇息一会吧,待明日再……”
莫诗雨乖巧地轻轻点头,小鸟依人般地缩进林墨怀里,于是,两人就这么相拥而眠,很正经的那种。
……
月华如练,秋风透过门窗,吹拂着苏画轻柔的身躯,也吹起她那鬓角的发丝,显得格外寂寥。
她倚窗而立,一袭淡雅的裙裳随风轻轻摇曳,手中拿着《白蛇传》,似乎这本书籍承载着无数次的翻阅与沉思。
然而,她的目光并未真正落在书页上,而是将目光望向某个咫尺天涯的地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我苏画所嫁之人必是人中龙凤、文武双全、状元之才。”
此刻,苏画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这些话,不时自嘲一笑。
“苏画啊苏画,枉你自诩才女,不可一世,竟如此目光短浅,哼、呵…”
……
文府,一间雅致的闺房内,文若愈蜷缩在床榻角落处,身躯不时地颤抖着。
透过微弱的烛光依稀可见,此时的文若愈眼眶浮肿,泪花模糊了她的双眼。
文若愈,你我注定是敌非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