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孺子可教也!”
裴书臣行事,素来赏罚分明。
做得好,便不吝赞誉;若做得不好,则细究缘由。
若是学生贪玩懈怠,便施以薄惩,再行教导;若是师长教法有误,则自我反省,更换策略。
为师也是父,因材施教,这便是为什么弟子几人,全部成材,且心智皆为良善的原因。
但这一切的好,都刨除季昌宁罢了……
“娃子,可有兴趣将你的一身本领,用作实用?”
“翁翁何意?”
裴书臣转身回屋,不多时,手提一布袋归来,随手置于桌上。
“此乃你的太子宝印与肃州刺史之印,皆在此中。”
“肃州贪腐之弊,已历年深日久,成为朝廷心头大患。”
“老夫经月余暗查,已掌握相关人等证据。现欲委你重任,以你之才智,勘破此案,还肃州一片清明。”
裴书臣语气平和,尚未待季祈永开口回应,时序政已不知从何处窜出,兴冲冲地嚷道:
“案子?什么案子?我也要去凑热闹!”
快乐小狗,摇头晃脑,重出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