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休息一会儿。”
时序政刚想趁机再闹一闹,结果……
季昌宁就像是知道他性子一般。
“明日,我会派太医们,跟随你和永儿,去附近村庄一看。”
“最近发生疫病,你的医术应当可以诊疗。”
……
终于安静片刻,就当季昌宁以为时序政也肯休息的时候。
时序政猛的坐起来!
“我不去——!”
就如当年闻衡,让时序政去给军营之中的将士治病一般。
时序政果断拒绝——
当年时家带领的军队,镇守国土。
“灾时,是父将带军赈济百姓;瘟疫横行之时,是我阿母,捐赠全府粮食银两,救治黎民百姓!”
“但他们呢?”
“我父将、阿母蒙冤之时,可有一人相信过他们!”
那时……
烂叶子、鸡蛋、石头,尽数往他父母身上砸过去——
恶心不堪的言语,羞辱他的母亲!
时家军营上下,一心为国、为民,到头来,那些曾经受他们庇佑之人,如此待他们!
“我可以保证自己不做触发律令的事情。”
“但你想让我,救那些恩将仇报的小人,绝无可能!”
时序政神色决然、毫不退让。
原则之事,他凭什么退!
季昌宁也未曾想过,时序政的反应能如此之大。
那时,行刑之日,他因三日酷暑、暴雨,晕厥过去,并不知当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