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摘桃,他一个常务副市长难道还能上去拆台?
根本不可能。
当然,任人拿捏,也不是祁同伟的性格。
“丁书记,你若心里不痛快,我倒有一计!”
“什么?”
“芮省长摘咱们的桃,咱们是奈何不了她,不过……咱们可以另辟蹊跷,搞她的大侄儿。”
“你说的陕甘油气集团董事长胡三春?”
“没错,就是他。”祁同伟眯起眼,压低声,“说实话,这个老女人欺人太甚,咱们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她就会觉得咱们好欺负。”
“是个好主意。”丁文政点点头,“与其被人骑头上拉屎,倒不如……先恶心对方。”
“我就是这个意思。”接着,祁同伟勾了勾手指,贴到丁文政耳边,“我这有个小道消息,听说……胡三春有个小三,就在上个月,被他亲手送进了牢里,或许……这是个切入口。”
“把小三送进牢里?”
“没错。”祁同伟继续道:“听说,这个小三叫小莫,年纪很小,今年才18岁。”
“别看她年纪小,可已经当了胡三春好几年小三,中间还打过胎,世上不透风的墙,最终这事还是被胡三春的老婆知道,于是逼迫他们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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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是小事,可丁书记你想,人家小姑娘也不能白给他玩几年,于是……要了30万当分手费。”
“可没想到,胡三春提起裤子不认账,反过来报警,说这姑娘敲诈勒索。”
“结果……这个小莫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钱没拿到,还被关了进去。”
说到这,祁同伟又提醒道:“办这个案子的法官,正是市检察院的刘检察长,他和胡三春关系不浅,有没有猫腻,还得丁书记你自己去查。”
“嘶……”丁文政倒吸一口凉气,“祁市长,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这个胡三春也太不是人了,玩了人家女孩身子,还把人给送进去,简直畜生不如啊!”
“谁说不是呢。”祁同伟继续道:“其实,这事本和我们没有关系,可芮省长一直骑在咱俩头上拉屎,也不是个事……办了这个事,就当敲山震虎,也让芮省长知道,咱们不是这么好拿捏。”
丁文政眉头微皱。
纠结了一会儿道:“祁市长,没错,我是想恶心一把芮省长,可万一过头了,她不会给我穿小鞋吧?”
“这个不用担心。”祁同伟胸有成竹道:“第一,芮省长不敢公开和胡三春的关系。”
“第二,明年芮省长在不在陕甘,还是另外一回事。”
“别忘记了,盯着她那个位置的人了不少,其中就包括沙书记。”
“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些话我就直说了,胡三春的事,就是沙书记透露给我的,他想做什么,你也应该清楚。”
“当然,我的政治立场没有任何偏向,只是纯粹看不惯胡三春下贱又无耻的作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