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者被施了定身术,浑身无法动弹,面对边夯的大力搏杀毫无还手之力,垂死挣扎之际瞥见那悬挂着晾晒的一张张鼠皮,心脏跳动快得像疾风暴雨、动静大得像擂鼓一般,撑爆了血管,顷刻死去。
解决了主事者,燕阳开始次第对一支支搜索队下手。
这些群龙无首的搜索队,想逃逃不掉,想求援又无人回应,只好孤军奋战,却哪里是燕阳的对手,渐次被燕阳灭杀得一个不剩。
至于那些散处的硕鼠,有的被燕阳击杀,机灵些的则逃往其他地方,暂时保住了一条鼠命。
怎奈燕阳不给它们喘息的机会,又顺次在第三郡、第二郡和第一郡大开杀戒,并且不时弄个回头看的杀法,在先前几个郡搜寻残存鼠辈,弄得它们恨不得钻进老鼠洞里避难。
到了这个时候,宫枭方才晓得敌对势力不可小觑,于是调动禁卫军展开围剿。
这样的安排无异于高射炮打蚊子,完全找不到目标。燕阳一个人搅动一潭池水,动作飘忽,游移不定,加之凡事不留痕迹,禁卫军虽则人数众多,却又从哪里下手?
是以浩浩荡荡的队伍寻来找去,忙活许多天,连点首尾都摸不着。
宫枭不由勃然大怒,指责禁卫军首领办事不力,威胁撤了他们的职。一干首领尽管委屈得想哭,却是敢怒而不敢言,只索转过头来威胁部下,要拿他们项上人头是问。
部下感到憋屈,又扭头威胁部下的部下。如此一级级传导,将宫枭的怒火燃烧到禁卫军最底层战士身上。
最底层战士不愿将怒火憋在心里,又将其转移到普通百姓那里。百姓原本就百般遭受欺压,而今更是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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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阳闻讯,深知解铃还须系铃人,于是果断出手,先将击杀目标对准那些对百姓作威作福的家伙。
大量的底层战士消亡之后,那死亡威胁又一层层向上传导,直抵宫枭。
宫枭越发恼怒,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
白柔荑得悉事情的原委,却是假作不知,完全不过问。那隐藏的势力虽然可怕,但是它所针对的是宫家人,不是她这个国主,她乐得看个哈哈笑,何必管那些闲事呢?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总是没什么大错。
寻日刚愎自用的宫枭,焦灼之际也曾前来向她通报此事。她极力掩饰着自己嘲讽的神情,故作悲伤地好言安慰一番,让宫枭放手去干,任凭他动用帝国任何资源,如此而已。至于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她无力提供,也不会提供。
一切还是任凭宫家人自生自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