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老者摇头苦叹道。
妇人焦急地看了一眼女儿徐红妆日益隆起的腹部,急声道:“可是……可是她的肚子已经瞒不住了!若不赶紧想个法子……”
徐红妆闻言,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低头睁眼,看向肚子时,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之色:“要不……要不就将这孩子打掉吧。”
妇人听了大惊失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这怎么行!你这孩子胡说什么!”
徐秋意见状,不禁手抚额际,显然有些头疼。
她制止了她们的争执:“罢了罢了!此事……待我再作打算。”
话音未落,徐管家便匆匆跑进大厅来报:“太夫人!太夫人!昨日那位来恭贺的陈公子不知何故竟穿着一身道袍在院子里作法呢!”
徐秋意闻言脸色一变,怒意再次涌上心头:“陈天九!你小子果然是周千机那老家伙派来捣乱的!”
说着便怒气冲冲地带着徐管家和一群丫鬟仆人向门外走去,留下一屋子人议论纷纷。
很快,她在徐管家和一群丫鬟仆人的簇拥下,怒气冲冲地步入院中,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陈天九,你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听着那话音有些气急败坏,陈天九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他脚步一顿,待徐秋意步入视线,才悠然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见过徐老前辈。不知前辈有何急事?差人通报一声便是,怎敢劳您大驾?”
徐秋意对他的明知故问冷哼一声,瞪着他,眉头紧锁,见他手中还拿着罗盘左看右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大白天在我府里装神弄鬼,难道真以为有周千机那老东西撑腰,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
陈天九故作惊讶:“前辈此言差矣,晚辈怎敢有此念头?”
徐秋意冷笑一声,眼神直指他手中的罗盘和木剑:“那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陈天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恍然大悟般笑道:“哦,前辈说的是这些啊。”
“实不相瞒,晚辈自幼随师父研习阴阳术数,昨晚起夜时便察觉有异,于是夜观星象,发现贵府上空有邪气缭绕,恐有邪魅作祟,故今日一早便备齐法器前来,欲为前辈及府中众人驱邪避害。”
小主,
丫鬟仆人们闻言,面面相觑,心中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