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时时盯着你舅舅吃饭、吃药吗?”
“偶尔还是可以的,嘿嘿。”
丁希睿打听着基本情况,马车到了何家门口。门口的小厮有些惊讶,忙进去通报。何夫人从里屋走出,四十岁上下的样子,面容素净,眼神柔和,只是,眉间有道深深的纹,许是经常发愁导致的吧。
“诗慧,你今日怎么过来了?这位是?”何夫人瞧了瞧旁边的丁希睿。
“舅母,这位是帮我减重的丁大夫。”
丁希睿微微一笑,欠身行礼。
“噢,原来您就是丁大夫,真了不起。”何夫人说着,点头回了礼。
“舅母,我减重时,没吃药,也没有做针灸,丁大夫做了食谱,我照着吃,大半年的时间,就变了样。丁大夫精于食疗,我想让她帮舅舅看看。”郑诗慧接着道。
“是吗?那就多谢丁大夫了。”何夫人眼睛一亮,“只是,我家老爷刚从外面回来,在小花厅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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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谢谢信任。我可以远远看一眼吗?患消渴症的病人,饮食尤其重要,我想看看何老爷在吃什么,怎么吃的?”
“舅母,我也去。”
“远远看,估计是看不到什么的,不过,你们随我来吧。”
何夫人在前带路,穿过两道门,她指着前方一间大屋,说道:“就在那里。”丁希睿抬眼望去,见一个瘦瘦的中年男子坐着,正大口吃着饭菜,但吃的是什么,看不清。
“夫人,今日厨房备了什么菜?”丁希睿问道。
何夫人面露难色,蹙了蹙眉头。
“舅母,我舅舅又没听大夫的话吗?”郑诗慧问道。
何夫人讪讪一笑,“也不是完全没听,今日他出门做事,饿了。”
“夫人,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您如实说就好。”
何夫人想了想,开了口:“大夫说,要忌油腻荤腥,少喝酒,但他喜食羊肉、猪肉,又爱喝酒……他总是说吃着药呢,没事。”
习惯差、没人能管、自制力弱,看来,任务艰巨啊。
几人说着,来到一处小亭子前。
“夫人,您家老爷是从什么时候感觉身体不适的?什么时候被诊断为‘消渴’的?”
“大概三年前吧,他老是说没力气,没精神,买了些补药吃也没用。后来,他的饭量增加了,可人却瘦了,还总是说口渴,总是想去茅房,晚上也睡不好觉,这才去请了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