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能进出房间的,都有谁呢?”
“很多人呀,洒扫丫头、搬东西的小厮,都能进。”岳惠清急急说着。
“但是,能无理由就进入屋子且有时间换掉东西而不被怀疑的,只有一人。”
岳惠清哆嗦了一下:
“凌捕头,阿宁不是被您抓走了吗?这府里的人你也都审过,还有谁?”
“自然就是这府上的另外一位主人。”凌俊生定定地看着她。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是我换掉了茶叶?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不是你做的,你心里清楚,为什么这么做,也要问你自己。”
岳惠清捏住了自己的右手。
“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只要一查就有,那发霉茶叶从何而来,被换掉的茶叶又去了哪里?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做事都会留下痕迹,你不开口,能保证这府上的每一个人都不开口吗?”
凌俊生说着,瞥了几眼她身后的侍女。
两个侍女互相看了一眼,脸色有些紧张。
“越夫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自己招认,还是去衙门接受拷问?”
岳惠清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好吧,我承认,发霉茶叶是我放的。”她冷冷地说道。
“果然是你!”
“对,我讨厌茶铺那女人,她勾走了我夫君……”
“夫人,不是这样的……”一旁的侍女小声说道。
“夫人……”另一侍女眼圈红了。
“就是这样的,我就是想让那女人的茶铺开不下去,趁早滚出兰县,省得我夫君牵肠挂肚、念念不忘。”岳惠清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一步。
“凌捕头,事情就是我做的,我本想过后亲自告她,没想到我夫君竟没忍住,直接闹上了门,您带我走吧,我愿意接受任何惩处。”她的语气十分坚定。
两个侍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凌捕头,夫人不是这样的……”
“闭嘴!”岳惠清厉声说道。
“凌捕头,容我先安排一下府中的事情。”她欠了欠身,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