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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伯来特·勒维尔带着不明确的、淡淡的笑意似是非是地点了点头,过去怎么样他知道,但是无所谓,不在乎。
严吿拿起翻译耳机捂在耳朵上,没有听完就撇下耳机开始鼓掌了,后面的几句也不用听了,这股臭屁已经弥漫到整个会议厅,用韩朵朵的话来说就是说出的话太臭了,耳朵都能闻到臭味了,通过大脑又反馈给鼻子。她鼓掌之余,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但是那股臭味就是散不去,她更加愤怒,继续鼓掌的声音更大了。
这是明显的嘲讽和攻击,孩子们都看得出来,严吿的眼神里满是杀意,真怕不是在这样的场合,她早就上去扼住对方的咽喉,然后掐死了。她那两只小手拍打在一起,发出清脆而愤怒的响声填满了整个会议厅。
承国靖一摇了摇头,坐了下来,得意地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两边的孩子有些有想法的,跟着拍了几下手,一时间声音就杂了,可以理解为单纯的鼓掌,也可以理解为热场。严吿没有被另外的“鼓掌”影响拍手的节奏,依旧一下一下地拍着,缓慢且带有固定的节奏,似乎是在打对方的脸。
有几个孩子打算发言,麦克风都打开了,但是严吿没有停下,只能将下一次的发言机会让给这位愤怒的女孩了。
严吿的余光看到有人张口了,她知道可以停了,但忍不住地继续拍手,不然心中这股火出不去。她越想越气,记起了历史老师说过的他们干的那些丧尽天良的罪恶,想到了尹老师念过的几本书尽是悲伤愤恨,如果能灭掉这些个摇着尾巴装无辜的人,她会毫不犹豫地动手。
其实也不仅仅是承国靖一,有些人颠三倒四的能力还是很强的,不过耍无赖谁不会呀,但是在这里耍无赖就没有办法了,只能谴责,不断地谴责。严吿对和对面这群人在团结关系上挺失望的,但是在环境上和对立关系上没有让她失望,在以往的认知当中世界貌似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真假参半,明争暗斗,黑白颠倒,是非不分,暗流涌动,政治大戏,利益纠葛,地球起航之后的那几年确实听上去有些梦幻了。
地球起航之后,随着地球运行轨道的变化,很多人放弃了留在太阳系中的想法,现在回头看,似乎那种放弃本就是短暂的、暂时的,形势所逼,就不得不那么想了。那样的想法或许跟月球的坍缩瓦解有巨大的关系,那骇人心神的场景被永远记录了下来,以后不会再有月球了,把月亮从人类文明的长卷中撕下,这是很多前人没有办法接受的,再次看到,也只能硬着头皮向着四光年之外前进。破碎的月球在那七年当中更像是一种不能回头的鞭策吧,那七年的忙碌和团结是为完善和加快脚步的。
可七年过去,随着地球环境的巨变,日轨那迷幻的令人心悸的变化,地球环轨的建设和南极计划的铺展、建设让人们感觉到前途的路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平坦”,人们感受到了巨大的前途阻力、危难重重的压力和危机四伏的心惊,这是前所未有的时代,每个人都如履薄冰。
阻力其实一直都在,如今都快要成为反方向的动力了,留在太阳系又要逐渐成为主旋律了。称太阳教的,其中大部分宗教组织都是偏极端的,具有很强的回归代表性。这才十二年,回归思想的浪潮在流浪病毒危机之下开始慢慢回流到人们的脑中,这些孩子可能被溅起的思想水花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