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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韩家这么多少爷,韩梓晨不过旁系,和韩家正经少爷是没得比的。但是哪怕是第一次走进韩家庄园,见到这些风华正茂的尊贵少爷们,谢莺莺从心里也没觉得自己嫁给韩梓晨就亏了,她没有像猴子那样,见到西瓜丢掉芝麻。
因为谢莺莺从来对自己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她不会让自己闹到最后一无所有,空手而归。自从嫁给韩梓晨,她对韩梓晨尽心尽力,婚后不久就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才出月子又亲力亲为的照顾丈夫并孩子,没有一天偷过懒。
可能谢莺莺觉得自己能有今天的日子过就很不错了,人要知足,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最好的。比如那位凌墟国公主,据说在她尚未认祖归宗的时候,自己那远房姑姑不也不承认她是自己的儿媳,对她诸多苛责吗?不过都说这位公主殿下的品行是真的好!
谢莺莺的目光轻轻扫过诗雅达,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禁为之陶醉。
司秦、谢韵清还有诗雅达正围坐在一起,仿佛构成了一幅绝美的春闺画卷。
她们那娇柔的身姿在水晶灯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如同夜空中璀璨的繁星。
桌子上摆满了精致无比的糕点和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茶水,而三人则互相投喂着对方,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灯光穿过灯罩洒落在她们身上,勾勒出她们的美丽轮廓,同时也映照出她们内心的幸福与满足。
她们的笑声犹如银铃一般清脆悦耳,在空气中不断回响,仿佛是春天里最为动听的旋律。
此刻的她们似乎已经忘却了尘世间所有的烦恼与忧虑,全身心地沉浸在这温暖而又美好的时光之中。
诗雅达一手给谢韵清拿了个茶点,一手给司秦,两人自然不会拒绝妹妹的好意,这厢才吃了妹妹递过来的东西,自然要投桃报李,不过谢韵清手快,待司秦将手举到诗雅达嘴边时,她嘴里已经在吃了,司秦愣了一下……
诗雅达则丝毫不以为意,张了嘴让司秦喂自己,她那嘴里还有呢,这样也敢张口!于是司秦一边喂了诗雅达,一边笑骂道,“你多大嘴巴,一口能全部吞下去?!”心里自然知道,妹妹这叫一碗水端平,不能只吃韵儿喂的,不吃自己给的。
诗雅达用脑袋蹭了蹭司秦的肩膀,她宁愿一直这样孩子气下去。
“对了,明天我得回趟北边老宅。”司秦对诗雅达说,“马上清明了,家里长辈让回去,祭祖!”缅怀先人,这个不消说的,诗雅达她能理解。
“嗯,我过两天也要回一趟钱塘。”谢韵清也说,看着诗雅达笑笑道,“两三天就回来。”其实究竟是诗雅达离不开她,还是她离不开诗雅达,这似乎不是个选择题。
果然诗雅达点头说,“行,你们去,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哪儿也不去!
韩川那边一众男士坐着说话,韩梓晨和钱中言是最心事重重的,面前都有解不开的结,日子能好过吗?
对于钱中言而言,他面对的是要如何将面前的一潭死水变活水,否则他这位子也坐不久,想要升迁就更没影了。
虽说他钱塘江边的钱家,世代书香,千年望族,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被边缘化也不过分分钟的事情。钱中言面对家族命运,是真的压力山大。
而韩梓晨呢,他的工作无关家国天下,可是他手里握着的是韩氏集团的前途命运,好好的一个集团交到他手里,如今已经是半死不活状态,别没过几天就死透了,那么多员工家庭还指望着韩氏,真有那么一日,他韩梓晨不成千古罪人了?
那林家更是可恶,占着今日得势,对韩氏步步紧逼,没少给韩梓晨找麻烦;而韩梓晨身为旁系,不止别人看他名不正言不顺,就连他自己心里都有一种鸠占鹊巢之感,在应对林家人的时候,他常常感到力不从心,或者说,他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万一败了,别人会说他韩梓晨是故意败掉韩家百年基业的,那是千夫所指,他就是再长几张嘴也解释不清。
于是晚间诗雅达和韩川回到自己卧室时,偶然提到韩梓晨,诗雅达还笑说,“其实韩梓晨先生也不容易,被你们推到前面去,站在了风口浪尖上!”诗雅达没说韩川是拿韩梓晨去挡刀挡枪就已经是口下留德了……
韩川却不以为然,看着妻子似笑非笑说,“难道堂兄他不是求仁得仁?”早先韩氏集团风光无限的时候,韩梓晨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掌管韩氏,那么现在把整个集团都交给他处置了,他不应该开心吗?
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好处让你占尽,麻烦事都离你远远的。
“噢,也对!”诗雅达回答得漫不经心,她和韩梓晨能有多少交情?况且这是韩家的事情,她管得着吗?
司秦和谢韵清都回了婆家,诗雅达和奶奶说了一声,一个人出去转转。她也没去哪儿,是去了她从前的甜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