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南宫瑾更是不想多说了,嘟囔了一句,表情既是不屑又是无奈说,“肯定是那个诗雅达公主,就她喜欢挑事!”
她?那位公主的手段,南宫太太也是领教过的,就算不是自己家,那南宫宸的母亲也是细数过司秦,诗雅达的种种乖张的,真是本色演出,一点没言过其实!
顿了顿,南宫太太叹了口气说,“行了,你不做出这等出格的事,别人能拿到你的把柄吗?”又是一声叹息说,“也难怪你媳妇不跟你回来,平日里她就不肯听你的,现在有把柄在她手里捏着,她更不能把你放眼里!”
“过完节等她从钱塘回来,你跟她好好说,把话说开了也就没事了,日子还长着呢,她耍耍小性子也该见好就收了!”南宫太太心里对儿媳始终颇有微词,不为别的,就为她占着南宫家少奶奶的位子却不把自己当瑾的妻子,仅凭这一点就罪无可赦!
“知道了!”南宫瑾还是一脸的不服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给母亲看的,让他和钱毓琳离婚,他舍得吗?
钱毓琳和诗雅达、谢韵清一辆车上坐着,和南宫瑾的内心挣扎比起来,钱毓琳可要心境平和得多,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一路兴致勃勃的看着车窗外。
“嫂嫂,阿姐,看那个,那座塔好别致呀!”钱毓琳指着窗外的一座宝塔,兴奋地喊道。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山间一座古朴的宝塔矗立在那里。宝塔的塔身由青石砌成,显得格外庄重。塔身共有七层,每层的飞檐上都挂着风铃,风一吹,清脆的铃声回荡在山间。
塔的顶部是一个金色的塔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整座宝塔的建筑风格独特,融合了佛教文化和中国传统建筑的元素,给人一种神秘而庄严的感觉。
谢韵清微笑看小姑说,“你不生姑爷的气?”平心而论,换了自己是一定会很生气的,这简直就是耻辱!
“不生气,如果他看上别人,我们就离婚。”钱毓琳讲话时云淡风轻,并不像是在赌气的样子,眼神清澈,没有半点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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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自己不爱南宫少爷?”诗雅达微笑看她,表情中带着某种感同身受的困惑,看了看谢韵清,又将目光转回到钱毓琳身上说,“我也以为自己并不爱韩川哥哥!”说着自嘲一笑,看着窗外说,“可是,我还是会舍不得……”说着脸上尽显落寞之色。
诗雅达静静地坐在窗边,目光凝视着窗外的风景。她的心情沉重得像压了一块巨石,因为她认定自己的日子已经不多了。这并不是她的悲观或消极,而是她必须面对现实,做好最坏的打算。
窗外的景物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快速地向后飞驰而去。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这幅画卷中的一部分,随着时光的流逝,逐渐消失在远方。
远处的山峦在车窗外迅速闪过,仿佛是时间的快车在加速前进,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远去。这些山峦曾经见证过无数的日出日落,但如今却无法见证她的未来。
道路两旁的树木在车窗外飞速倒退,它们的叶子在风中瑟瑟作响,仿佛是被时间的洪流冲倒的无辜生命。每一片叶子都承载着一段记忆,而现在它们正被无情地抛在了身后。
诗雅达的眼中满是哀伤,她想起了那些曾经与她共同度过美好时光的人们,过不了多久,他们或许就会忘记了她的存在。
诗雅达的眼神变得更加沉重,她看到了窗外的世界,也看到了自己的生命。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如同窗外的景物一样,正在迅速消逝。
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坚持到最后一刻。然而,尽管如此,她还是希望能有一个奇迹出现,让她重新获得健康,继续享受生活的美好。
但这个愿望似乎越来越遥远,她只能默默地等待命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