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才收到南领的紧急军情,今日又收到了。霍和的人又毁了两座军营,还攻打了柳镇和蒲镇,这次又损失超过一千人。”

“什么?柳镇都被打了?真是如此猖狂!”炼桓一拍桌子,大怒道。他也知道柳镇距离中奎城有多近,霍和这次可以说是在南领的眼皮子底下捅了南领一刀。此次南领军士上的损失事小,面子上的损失更大。

“唉,贼人竟如此猖狂,真是无法无天。”老窝都差点被掏了,权蔚也是觉得面上无光。

“可有抓到俘虏?”张松年问道。

“没有,敌人只留下了尸体,两镇相加不足三百具。”

“上次三千这次又三千,这是钝刀子割肉啊。”炼桓怒道。若两次事件都是魏述的计谋,那南领确实因为魏述损失了超过六千兵马。

“敌人下步动向可有追踪到?”张松年追问道。

“急报上也没说。”

“松年,你可有应对之策?”炼桓问道。

“因为知之甚少,我无法给出南领的退敌之策,想必南领的将士们定能找到退敌之法。若是南领遇袭一事的应对,我倒是有一两个不成熟的想法。”

“这时候你就别谦虚了,年哥,快快说来。”权蔚可是君室书院的祭酒,这话都从他嘴里说了出来,可见他此时心情之焦急。

“傅公大人,我如此说话习惯了,抱歉。应对之法有二,一是该喊疼的时候就要喊疼,我觉得如今傅公大人可代表南领向君上诉苦,这事虽然君上不会承认,但他也知道就是霍和在背后指使,如此行为若是不稍加敲打,以后别的诸侯尽皆效仿怎么办?这炎国不就天下大乱了?”

权蔚听完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道:“霍和的背后是魏述,君上肯定也知道,他会去敲打霍和?”

“当...应该会,这次之事如此明显,君上不敲打敲打说不过去。何况他真就那么信任魏述?那魏述只是姑父,太公大人还是叔父呢,谁更亲?”

炼桓听得一怔,权蔚却搓手道:“这倒也是。还有呢?”

“二么,便是拉拢平国,共同对付魏国。魏国虽然只继承了田国一半的国土,但他的手下却将田国剩余的土地瓜分得七七八八。此次霍和的行为恰恰表明他与魏述仍有关系,可以想见日后有一天,魏述若是一声令下,他这些旧部下很有可能全部归顺于他,届时不就等于又出现了一个田国么?十年前的田国只有颜景一人能打胜仗,但日后这样的魏国有多少人能打胜仗?不说盛名在外的魏述和霍和,单单这次带兵深入南领之人,就不是等闲之辈。将来南领若是覆灭在魏国的铁蹄之下,平国是觉得魏述接着北上打君土呢,还是南下打平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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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桓和权蔚听得目瞪口呆,二人对视一眼后才反应过来。炼桓叹道:“后生可畏啊,我还想着让你提点意见我再指点指点你,结果你却说出如此良策,这么浅显的拉拢之策我却想不出来。松年,是我连累了你啊,不然你眼下何需去平东城受苦?”

“太公,你可是找了个好女婿啊。”权蔚奉承道。张松年提的两个应对之法,他觉得非常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