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兵部送来了皇上谕旨,敕令我们尽快的进剿流贼,活捉李自成。”
“大家都说一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吧!”
忠贞伯杨国柱端在在上首之位,目光扫视了一遍帐内的一众大将,询问着他们的意见。
“忠贞伯,这叫我们如何打啊?流贼据守着黄河天险,一旦强攻的话,必然是伤亡惨重啊!”
“先前的几次伤亡,就已经让将士们不敢再强攻了。”大同总兵王朴率先叫起来苦来。
援剿总兵左光先也是点头应道:“是啊,忠贞伯。流贼据守黄河天险,实在是不利于我军进攻。”
“而且,营内粮草根本就供应不足,将士们每日只吃一顿,根本就无力作战啊!”
杨国柱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沉声道:“粮草之事,本伯已经上奏朝廷了,相信要不了多久时间,朝廷定然会解决粮草之事。”
“至于伤亡的问题,本伯只有一句话,打仗哪里会没有伤亡。若是惧怕伤亡的话,那还打什么仗。”
“诸位也都是从辽东战场上下来的边军,东虏都被我们打的大败,难道还会惧怕流贼吗?”
“忠贞伯,话虽是这么说的,可东虏哪里能与流贼相比。在黄河南岸,可是有两百万余众的流贼啊!”
“就我们五万的兵马,要进攻占据黄河天险的流贼大军,可比打败东虏还要难啊!”王朴依旧是露出一副愁苦之色。
“王总兵言之有理,流贼现在占据着地利与人和,而我们却没有丝毫优势,如何能发起强攻!”左光先点头应道。
闻听此言,杨国柱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他哪里会不知道王朴与左光先二人的心思。
虽说流贼确实占据着地利与人和的优势,但五万精锐官军也不是吃素的,如何不能与流贼一战呢。
若是双方拉开阵势对战的话,杨国柱有足够的信心,能凭借着麾下的一万八千兵马,击败百万流贼。
当前的流贼据黄河天险而守,若要发起强攻的话,那必然会伤亡惨重。
而王朴与左光先二人的心思,就是想保存着自己的实力。
什么粮草不足,什么难以强攻,这都是借口而已。
总之一句话,强攻他们不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