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安稳、水患、虫灾等较往年都规模小、百姓安定、国库富足。皇上心情舒畅,特招果郡王进宫伴驾。果郡王在朝中不任要职,又兼不惜朝政只爱琴棋书画骑马狩猎,故皇上或烦恼或开心都愿意招果郡王伴驾。
养心殿内的冬暖阁里,果郡王与皇上正在下着围棋。现在已是第三局了,二人棋艺相当,杀得难分难解,果郡王虽有心让着皇上,但奈何棋艺还未修炼到可以进退自如的地步,又不能输的太惨显得棋艺不假,那样皇上也不尽兴。总之,到了这种进也进不了退也退不出的两难境地,果郡王很是苦恼,额头沁出了薄薄的汗意。
“启禀皇上,曹贵人带着温宜公主来给皇上请安了。”苏培盛挑动帘笼躬身走了进来,素日听着颇为尖锐的嗓音,今日落在果郡王的耳中格外悦耳。
皇上还未来得及答话,果郡王一撩月白色绣青竹的袍角自椅子上站起,躬身一揖道:“皇兄,既然公主来请安,臣弟不耽误皇兄叙天伦之乐了,臣弟告退。”
皇上哈哈一笑,一手指着他,语气里带有宠溺的味道:“老十七,你最是狡猾,也罢,改天朕与你再一较高低。”
果郡王走后,曹贵人抱着温宜款步走入,皇上女儿不多,对温宜甚是疼爱,抱着稀罕了一阵。
“皇上,怎么有一局残棋呢?”曹贵人趁皇上逗弄温宜,望着案几上还未收拾的围棋,温声询问、
“是老十七不耐烦多陪朕下棋,溜了。”皇上拿着手里翡翠玉串的穗子低头轻轻撩着温宜幼嫩的小脸。
苏培盛在一旁笑着插话:“十七爷是怕输太多,脸上挂不住呢。”
“是呀,皇上的棋艺谁能比得上呢,臣妾倒是很想陪皇上下下棋,可臣妾对这些是一窍不通呢。不过宫里众姐妹都才艺不俗,怕是也有才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