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黎青羽再次回来,要到了带锁的房间。
还要到了一件咖啡色的居士服。
乐乐接过,脱了冲锋衣,套了上去。
又把冲锋衣也裹在外面。
黎青羽还带了一大袋子食物。
玉米、地瓜。
还有水果、罐头、面包。
叫了陈师傅,到房间去吃。
陈师傅饿得嗷嗷叫。
一直在后悔,“好久没开这么长途的车,我勤快地把车里里外外,整理了个干净。
原本车里有饮料有面包,我给清理掉了。
现在想想,过期了也没事,总比挨饿强!”
三个人啧啧称赞,玉米香甜、地瓜软糯。
五点,听着寺里的钟声,乐乐头发还有些湿,不过也没关系。
挽成个丸子,整理好衣服。
“我去上晚课。”
黎青羽也起身,“一起!”
一前一后,黎青羽俨然护花使者。
要说适应环境,乐乐很有“天赋”。
她总能在最短时间里,调适好情绪。
事业和家庭,把时间填得满满当当。
这两天,扔下手机,这绝对的宁静,她还挺享受。
她去上晚课,也不是去诵经,因为经文她没背过,完全不会。
她是去打坐、冥想。
到了八点,回了房间。
乐乐去打水、洗脸、刷牙,黎青羽都跟着。
等洗漱完,乐乐道完谢。
进屋休息。
有锁的房间在二楼。
房间小一点,但也是大通铺。
琐是老式锁片搭扣锁,锈迹斑斑,只有搭扣和锁片,没有锁。
乐乐拆了运动鞋的鞋带,绑住了。
雨还在下。
安安稳稳的听着雨声,正要入睡。
“咚咚咚!咚咚咚!”
居然有人敲门。
乐乐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起身又不敢开门。
听着门口说话,是女声,好几个人。
乐乐解了鞋带,开了门。
四五个老年妇人,都穿着居士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