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那懒汉还在门口晒着太阳,虎娃子一声不吭的便把酒坛放到了一边,后者似有感应的一睁眼,又拿起了酒坛子,当场就灌了一大口,然后慢悠悠的问道:“剩的灵石呢?”
虎娃子刚走近他家的破屋,一听这话,吞吞吐吐的回道:“我买东西吃了!”
其实在说这话的时候,虎娃子的一颗心是悬着的,生怕那懒汉狗急了跳墙揍他一顿。
然而让他感到意外的是,那一声问完以后,就再没了动静。
虎娃子好奇的探头张望,却见这货手里抱着个酒坛子,居然打起了呼声的睡着了?
皱了皱眉,虎娃子将门小心翼翼的关上,生怕惊醒了对方,然后又拿出了怀里的包子,再烧开了锅里的热水,放一个铁片带孔的板子,并将包子放置到了上面,最后再盖上锅盖。
望着那热气发散的锅,虎娃子不自觉的又咽了口吐沫,走到水缸前,咕咚咕咚连喝三大碗凉水,这才出了一口气的不看那内置包子的锅。
夕阳西下的时候,虎娃子还在外边练剑,只是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的往弄堂拐角处张望。
身穿金边红袍的青年还在呼呼的大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忽然一下子的就醒了。
而虎娃子的娘,这时候刚巧回来,大约二八的年纪,面皮白净的很,并有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穿着老旧的粗布长裙,却难掩她那颇为丰腴的身材。
虎娃子的眼中微微一亮,但却故作未瞅见一样,这时候反倒是开始集中了精神练剑。
就是她娘叫他的时候,也装作从未听见一样。
只是一见那俊后生的时候,耳边传来的全是他娘的笑声。
望着火红的夕阳,再瞅瞅那渐渐暗沉的天色,虎娃子没来由的叹了口气,便放下了手里的剑,开始练气打坐,直至他的娘亲再唤他的时候,这才慢吞吞的返回到了屋里。
桌子上摆了几个量不太多的小菜,不要脸的那个鳖孙正恬不知耻的大口吃着。
而自己偷偷买的俩肉包子,此时就摆在一旁,他娘问他哪弄的,虎娃子说是狗嘴里抢的,惹得红袍青年一阵的嘎嘎怪笑。
他娘亲则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让他吃,虎娃子则以人不吃狗食为由给拒绝了。
没办法,虎娃子的娘,许氏只能自己拿起一个,硬是放到了自己儿子的碗里,逼着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