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觉到了宋钰的目光,身穿绸缎黑袍的年轻男修,不禁瞅向了宋钰。
再以气观人,外加神念感应之后,二者不禁都是一愣。
不是因为认识,而是这境界修为上,竟是如此的类似,并且相貌年轻,于是在惊讶之余也就多了一分小小的兴趣。
但这时候的阮四,已经跑回到了蛤蟆的身侧,那边的女修也已经没了影子,想必是约好了时间和地点,当场便散了。
“这位爷咱可惹不起,宋道友咱们这边走!”
阮四对黑袍男修好像十分的忌惮,连一眼都不敢瞅,拽着宋钰就往人堆里钻。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虽然极为的机警,也知道蛤蟆的修为比他高,但高到什么地步,阮四还是没个谱。
但那边的那位阮四可是心里有数,并且极其的不好惹,真要是让他给你摘了脑袋,那就跟白玩了一样,哭都没地方哭去。
“这人谁啊?怎么当街就杀人,不是还有城中的管制吗?”宋钰不禁有些好奇的问着。
终于是把这位爷拽到了旮旯角落的胡同里,阮四这才道:“管制个屁啊,整个城里也就田家老爷的修为能够震得住他,其余的都跟给白给的一样。
再说了,这冯天晟不仅有一个索命黑无常的称谓,和这城里的门阀势力,更是多多少少的都有点关系,杀一个牵线搭桥的拉驴货,就跟捏死一个臭虫没啥两样。”
说着话,阮四不禁走叹了口气:“可怜老王那一家人了,这世道还真是凡事都不好说,早上还称兄道弟的一起吃煎饼,这会儿脑袋瓜子就没了,哎!”
阮四又是一阵的唉声叹气,然后眼珠子一转道:“为了兄弟情义,今晚我非得去看看那孤儿寡母的不可。”
听到这里,蛤蟆好悬没给他一个大嘴巴,心想狗屁的兄弟情义,你是惦记上了人家的媳妇吧!
不过这话他可没说出口,只是问了一句:“杂家要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