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每次尽管不想和这几人过多的接触,可在每每遇到,并且想要喝酒的时候,都会自然而然的走向那间小酒馆。
并有所期待着什么……
这一天还是和从前一样,距离那日的院落小聚已经过去了不长的时间,他还想再试试花前月下酒不停,推杯换盏朋友聚的心境,可再敲响那红漆大门的时候,却是门内门外无人应的尴尬情景。
望了望天,老蛤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小手一背的自己往小巷的深处走去……
与此同时的某处山林秘洞之中,一抹光亮从一人手中的夜明光珠上亮起。
反射着的,正是从那条城中暗道里出来的严病已,而后跟着的,却是郭魁身高体壮的身影,二人一前一后往这座远离云城的秘洞更深处走去。
直到尽头处一个藏匿着的小型传送法阵的出现,这才一起的驻足不前。
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便由郭魁将这座法阵上的禁制激发,然后二人再一起的踏入其中,并在一阵光芒轮转里消失不见。
下一刻,大约是几个呼吸间隔的功夫,一处极为阴暗潮湿的地洞深处,随着突然暴起的光芒骤然大亮之际,二人的身影这才又是出现的在了这里。
异常安静的四周,只有滴水落石的声音不时的响起。
并且就在严病已将手中的夜明光珠往某处墙角一抛的时候,那幽幽得光泽里,却是辉映出了,一个四肢包括腰间全都一起的被几枚好似铁钉的一样的法器,死死钉在墙上的人。
披头散发的浑身血污,头耷拉着的让人看不清这人到底是谁。
但随着夜明光珠的出现,他还是抬起了那张瘦骨嶙峋的脸。
一对外凸的眼球,充斥着条条网状的血丝,那目光那里还像是人,分明更像是一头被囚禁许久的野兽一样,发出了极其粗重的喘息声。
“杨兄弟,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说,这都多少年月了,可知许道友等你等的有多辛苦?”
郭魁大步一跨的走出了已然光芒消失的传送法阵。
身后的严病已则是默不作声,只是在听到郭魁提起许雅芸的名讳时,眉头紧蹙的皱了一下,其表情多多少少的有些不太自然。
然而被郭魁称呼为杨兄弟的此人,只是瞪大了血丝充斥的双眼,依旧咬着牙的默不作声。
郭魁对此倒是没有太过于的愤怒,而是一如平常的嘿嘿一笑,并随手拿出了一壶古藏老酒,以及一整包的酱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