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好几还是个不着调的。”王母笑骂了一句,还不忘夸夸闫镇深:“还是你娘有福气,家里小子都稳重的很。”
闫镇深:“……”看来王婶记性怕是不太好,以前可是没少骂他皮猴子,还让王五少跟他混在一起。
“婶子,我和深哥就先回去了。”楚潇听到声音就从萝哥儿房间出来,对王母招呼一声。
“这年节回去也没事,在这吃了饭再走。”王母客气的留人:“正好中午我炖腊猪蹄,再给你娘带回去一碗。”
楚潇连忙摆手,哪有吃不了还要带着走的,其实留下吃饭没什么,但王五不在家,闫镇深一个汉子呆在这就有些别扭,所以他们还是婉拒。
—……
王五是第二日兴冲冲跑到闫家的,手里当真端着一大碗的腊猪蹄。
不过他的重点不是送东西,而是过来八卦。
到了衙门他们并没见到县令,可好巧不巧处理这事的是陆主簿。
尤其讲到大夏律法,听村长意思还是潇哥儿说的。
楚潇连忙辟谣:“是乔院长,我可不懂律法。”
即便懂也得装不懂,毕竟不知者无罪,说不准什么时候无知还能救他一命。
有大夏律法明文规定,分家之事自然是林哥儿分到六成,而李家的叔伯只拿两成,最后两成由官府判决,那还不简单,全当李家人去打砸的赔偿,赔给了林哥儿。
而丧葬费用却是平分,由拿到家产的人家全部分担,这样算下来,林哥根本没出多少。
林哥儿当时整个人都是惊的,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个结局,一时喜极而泣,对着陆主簿磕头,又给村长磕头,最后帮助过他的乡亲他都一边磕头一边说谢谢。
让本还觉得不合情理的那些汉子,一时也说不出话。
而那些婶子都恨不得抱着人一起哭,这是她们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原来妇人和小哥死了男人也不是不能带着孩子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