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洗好的衣服,尿介子都挂上,就见一个牛车慢慢靠近。
“三姐。”赵桂芝笑着喊了一声:“这么大太阳,热坏了吧,快点进来坐。”
闫三姑却没直接进屋,而是看着自家男人搬下来一个背篓:“我这前几日跟着你姐夫去外地一趟,收到信就晚了些。”
“这有啥早晚的,你们离得远,本身来一次就够费劲的。”
赵桂芝拉着人往院子里走,楚潇听到动静已经先去堂屋搬出了几把椅子。
“三姑,三姑父。”楚潇笑着打了声招呼:“你们坐,我去给你们冲杯蜂蜜水。”
“哎呦,你可别忙,这哪里能让你伺候。”闫三姑连忙拉住楚潇让他坐下,看到他这一身穿着有些嗔怪:“这屋里憋闷出来透气,怎么也得围个头巾,这吹了风怎么好。”
楚潇没想到这一个头巾原来如此重要,看来他是被备上一个,家里来了人赶紧装模作样围上,也免得被太过关心。
闫三姑倒是也没再多说,而是转身去看又被放在躺椅上的小家伙。
“这才十天就这般壮实了。”闫三姑拿出一个长命锁在小家伙眼前晃:“来,三姑奶送你的礼物。”
赵桂芝让他们先坐着,把井里凉着的香瓜端出来给他们解暑。
“这小娃娃可真是乖巧。”闫三姑给他家男人递过去一个香瓜,自己才再拿过一个吃起来。
赵桂芝把楚潇泡好的蜂蜜水接过,让他先回小院去歇着,不用跟着一起忙乎。
这才坐下,听到这话就笑着回答:“只要身边有人就不会哭,这要是醒了看不到,那嗓门能把房顶掀了。”
说到自家孩子,这话可就太多了,虽说这才十日的小崽子,可赵桂芝觉得哪哪都是可人疼的,翻来覆去的小事,怕是当真让她讲,说上一天都不会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