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镇深正是忘我的时候,突然视线被遮挡也还是该干嘛干嘛,是丁点没有被影响。
伴随着狼崽呜呜呜的低鸣,偶尔再嘈杂着几声猎犬汪汪声,哪怕再不愿意,也只能草草收场。
没得到满足的男人眼神总是带着一股莫名的凶恶,不过一个抬眼就吓得狼崽夹起尾巴远离窗台。
“我去做饭。”楚潇缓了一会,没给男人再次举枪上阵的机会,收拾好自己就连忙去了厨房。
闫镇深看着夫郎背影就笑了,笑着笑着又不住的皱眉,村里来了尊远侯这么个大人物,怕是一年半载都无法太过安宁。
或许是因为傻狍子有干草吃,而狼崽如今还饿着肚子,心里不平衡就不停对其做出扑咬的动作,吓的傻狍子将自己缩进角落,也不再敢吃草。
闫镇深出来给它们添水正好看见,直接在狼崽屁股就是一脚,耽误他好事不说,居然还来吓狍子。
要真吓得不吃食,饿瘦了冬日里他夫郎吃什么。
狼崽被踹呜呜叫了几声,夹着尾巴就往厨房跑,不过它知道这厨房里是不能随便进的,就在门口一直呜呜叫,此起彼伏很有节奏,一听楚潇就知道这是来告状的。
从锅里拿出一个半热不热的馒头丢给它,得了吃食这才算消停一会。
闫镇深老远看见无奈的摇头,这狼崽打猎不行,讨巧倒是厉害的很。
吃过晚饭楚潇跟闫镇深去了绑人的地方,要不就说来得早不如来的巧,正好看到几个人磨断了绳子准备跑。
狼崽和猎犬都呲牙对着几人,夜里五只泛着幽绿色的眼睛让人看着就不住心里发毛。
楚潇:“……”哦吼,他这是来早了。
那几人:“……”想死怎么办?
一时间空气都变得有些焦灼起来,借着火把的一点光亮,他们看见楚潇手里又出现好几根竹签,连忙将绳子往自己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