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夫郎有想法行动的自然是自家男人,当天闫镇深就在后院围出两个围栏把鸡鸭分开了。
只是在分笼的时候狼崽很是不老实,奔着一只半大的鸭子就扑了过去,嘎嘎的鸭叫声凄惨无比。
楚潇回头一看,都有些不想言语,这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狼崽子扑倒一只比它还大一些的鸭子也就算了,还用那没长好的牙去咬鸭子的脖颈。
还不等楚潇动作,踏雪就一巴掌把狼崽子拍到了一边,小鸭子得到自由嘎嘎叫着到处乱跑,楚潇追上去将鸭子抓起来,这不看不打紧,一看还吓了一跳。
半黄不白的脖颈处居然还真被咬破了皮肉,透出丝丝血迹。
闫镇深将其他的鸡鸭分好笼看楚潇拎着鸭子问道:“怎么了?”
楚潇将鸭子递给他,并指了指它的脖颈,闫镇深用手指拨动了两下,说道:“没事,就只破了皮。”
楚潇用脚尖踢了踢小狼崽:“狼崽长牙了,以后可不敢让它乱跑。”
似乎知道自己闯了祸,狼崽就蹲在那里用一只黑一只灰的眼睛歪头看着楚潇。
见没人搭理它,又匍匐着往前慢慢挪动,用小爪子去划拉楚潇的鞋面,等人看过来它又迅速跳开。
楚潇看着自己又被它划出印子的鞋,真是不知道自己养这么个玩意到底是为啥,这狼崽也太欠太气人了。
也幸好还有个踏雪教育它,狼崽跟个皮球似的被扒愣来扒愣去,这才消停下来趴在那里不动了,只是委屈的小眼神似乎在控诉着什么。
楚潇走过去摸了摸踏雪的大脑袋,这才对着狼崽哼了一声,“活该。”
又被骂了的狼崽更加委屈了,身子一转自闭的面对着围栏,用小屁股对着他们尾巴都不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