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说完,在谢良平的吩咐下,又匆匆离开,他在永安侯府行医多年,知道什么话可以讲,什么话绝对不能讲。
待府医离开,屋内三人脸色都不好,尤其是谢老夫人,她真的想哭,这是上辈子造孽了吗,为什么会让他们家摊上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人。
谢老夫人开口道:“玉玲,你明明知道肚子里有孩子,为什么还要这样不知羞耻。”
为什么啊?
谢良平也在旁边质问:“玉玲,你又有身孕了,为什么不说出来?”
还在自己刚来的时候就缠上自己运动,李玉玲到底想干嘛,孩子不要了,命也不要了。
李玉玲笑笑:“还不是我下贱,这个孩子我就是想知道他的命硬不硬,良哥,既然老天爷都想我们留下他,就留下他好不好?”
谢良平还没有开头,谢老夫人呵斥道:“不行,孩子不可要。”生孩子过程需要十个月,如果期间被发现,他们永安侯府的脸该往哪里放呢?
李玉玲好似没有听到老夫人的话,转而又问谢良平:“良哥,你说呢?”
谢良平虽然很是纠结,还是开口说到:“听娘的,玉玲你生那个孩子的时候差点去世,生孩子危险,找个时间打掉吧。”
李玉玲听到谢良平的话语,眸色暗下去,低下头说到:“好。”
吹了半夜的风,墨墨觉得能看上这场大戏,真是精彩,一切都值得。
这侯府远比外面传言的有趣多了。
外面说什么,谢良平好男人,妻子去世那么多年,不续弦不纳妾,男人中的标杆,现在看来,真想朝她吐唾沫星子。
果然是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