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已经泪流满面:“书平怎么就这样死了呢,娘问你,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和玉玲在一起,你要回答我实话。”
谢良平点点头:“是的,我和他的关系,弟弟也是知道的,娘是怀疑玉玲、、、”
谢老夫人说道:“照今天的谈话,只有玉玲有害书平的动机,时至今日,娘还是不相信书平怎么就溺水死了呢,他浮水技术不一直很好的。”
谢良平说道:“娘,我敢保证,绝对不是玉玲,那天书平喝了酒,几乎酩酊大醉的那种,他喝完酒后也不让人伺候,可能半夜起来如厕下雪路滑,一不小心滑进去也是有可能的,都怪我让他喝了那么多酒,如果清醒的情况下,书平绝对不会被淹死,更加可恨的是那天下了一夜的大雪,吃面结冰,大雪覆盖下,谁也没有想到书平会被冻在下面。”
谢老夫人说道:“书平他也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书平,冰冻四日。”她的书平是被活活冻死的。
谢书平死后一了百了,只留下每到忌日时候,伤心的老母亲。
半夜下起来大雨,这大雨比不得夏日的磅礴,但也是哗啦啦的不停歇。
云舒睡到半夜,想起来今日白天发生的一切,为什么提及二叔时,云舒发现祖母与父亲眼中都是对她的厌恶呢。
到底是为什么,直到外面雨声响起,一点点一滴滴一声声的砸在云舒的心窝,她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云舒再也无法入睡。
秋雨缠绵,雨过之后,天气会更加的寒冷,云舒拿起来自己的百宝箱,看看里面的银两,还能给外祖母一家做一身御寒的衣物。
想起外祖母一家,想起母亲云之禾,忽然云舒脑袋里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玉玲与李家人谢家人密谋好几天,看今日祖母父亲的眼神,李玉玲肯定往她娘亲身上泼脏水。
这是李玉玲谢清韵最擅长干的事情,怪不得祖母父亲是那种眼神。
李玉玲游走在两兄弟之间,祖母不怎么深究,何况她们是亲姑侄。
祖母向来不喜欢自己母亲,被李玉玲这么一说,心里肯定选择相信李玉玲的话,更加厌恶母亲,连带着也不喜欢自己。
也不对啊,按照时间推算,云之禾怀有云舒的时候,谢书平一家早就去原阳县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