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楚安澜立刻否认,并牵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我认识你,便足够了。
旁的女子再美再好,都与我不相干。
我对别的女子什么心思都没有,你可不许乱吃飞醋。”
叶宛卿笑:“嗯。”
楚安澜抬手为她将耳畔的几缕碎发拨至耳后:“墨言今晨收到京城传来的信了。
惊尘那边,也收到了一封信。
我拆了墨言收的信,却没拆惊尘收的那封,因为我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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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宛卿微微惊讶:“好端端的,为何又吃起醋来了?”
楚安澜哼了一声:“我倒也不太愿意吃这醋,只是,我有些不高兴,为何陆继廉会联系上你的近侍?”
陆继廉?
叶宛卿心中顿时有了数:“他应当是替定远侯给我传信。”
“啊?”楚安澜更生气了:“你居然还和定远侯有这般联系?”
“此事说来话长。”叶宛卿道:“婚前,定远侯曾与我做了个交易,此事二哥也知晓。
罢了,先不提这个了。
陆继廉传信给我,应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先把信给我看看吧。”
“万一他写的是我不爱看的内容呢?”楚安澜问。
叶宛卿道:“那我自己看?”
楚安澜:“……不行,我都不爱看的话,被你看了,我会更难受。”
叶宛卿笑:“好吧,那世子说说,该怎么呢?”
楚安澜问:“若他还对你臭不要脸、纠缠不休,我可以写信去骂他么?”
“可以。”叶宛卿道。
有了底气,楚安澜顿时挽了袖子:“墨言,过来给本世子念信!”
墨言深吸了一口气:“是!”
楚安澜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扔给墨言后,又嫌弃地弹了弹自己衣袍。
墨言拆了信封,展开看了一遍后,眉头皱了皱。
楚安澜立刻双手叉腰,拧了眉峰:“陆继廉是不是在信里对卿儿表白了?
他是不是骂我了?是不是?!
等着,我这便回书房写信臭骂他,快马加鞭送回京给他当中秋节礼!”
他语气颇为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