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蕴福接过来,小口小口的吃着,身后的芳婶和右叔则对视一眼,没再说话,也没交流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做,皆都沉默着,时不时的投喂杨蕴福。
那人耐心的陪着她们又坐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快出城时,似确定杨蕴福三人无异样,这才放心的下车离开了。
杨蕴福缓缓吁出一口气儿,精神力扫了一圈车辆,确定车里再没有其他人窥视自己这边了,这才彻底安心下来。
身体往后靠,杨蕴福小声道:“爷奶,那个人刚刚下车了。”
闻言,芳婶和右叔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碍于车厢里人多眼杂,也没多问,只笑着摸了摸杨蕴福的发顶,道:“好,我们知道了。”
又坐了两站车,芳婶和右叔这才带着杨蕴福下了车,换乘上回东城的车。
见就是说不通,卫恕意火了,拍桌斥道:“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倔猢狲。”
“要你不要冒尖出头,你不听我的,我要你寄在老太太名下,你也不肯听我的。”
卫恕意恼火,盛明兰心里的火气也是不老少,“阿娘这可是在怨我,怪我?可我怎么知道我们院里那么多东西原来是叫阿娘送回外家去了,而不是公中没给。”
说到这事儿,盛明兰是真心觉得自己委屈又冤枉,任谁知道自己吃了好些年的苦头原来是不用吃的,还被亲近的人给蒙在了鼓里能好受?
偏那个欺骗隐瞒了自己的人还总觉得她有理,倒打一耙,真真是气人。
看盛明兰还敢犟嘴,卫恕意越发怒不可遏,拍桌而起,“你还跟我犟……”
不是李墨兰看衰自己,而是前世加上今生,李墨兰的生态位一直都是“女性”的位置,没人给她管束什么是政治,悉心培养她治国的手段,所以李墨兰的思想已经有些僵化,哪怕和盛紘盛长柏他们一样读着四书五经,提取出来的信息也大不相同。
例如,小时候李墨兰用功读书,包括父母在内的身边人都会同李墨兰说,“你是女孩子,,将来嫁个出息的好男人就行。”
宅邸大到李墨兰骑着马,林噙霜坐着马车,还是逛了一整个白天,要不是母女俩都喝过强身药剂,早累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