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情况,差点把祖泽鸿气死,因为…他们在做人贩子。
船上的歌伎快速上岸,岸边有一队士兵赶着五六辆马车,陈留智很快与一个中年人在甲板告别。
张湫歪头看着祖泽鸿,想说又怕刺激他生气。
人贩子固然可恶,但这也恰恰证明,李吽绝对没有参与京城的杀戮。
乱七八糟!
沙船送人后,四名护卫来到甲板,船工又开始行船,这是在远离‘案发地’,但他也应该停下来休息了。
果然,两刻钟后,沙船缓缓靠西岸,船工把绳子拴到河边大树。
犯罪心理学啊大少爷。
东岸做坏事,必然会跑到西岸掩人耳目。
祖泽鸿示意下马,让四人拿起军械缓缓靠近,不一会,风雨雷电也靠了过来。
李吽后面的护卫没有跟上,他们毫无压力,搞成刺杀绑架了。
祖泽鸿与众人很有默契,手指向前一指,四人立刻弯腰散开向沙船靠了过去,在张泷屁股踹了一脚,他才明白自己也得去,连忙跟上其中一人。
“将军,为何绑架他?”
“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也不想,但他得点啊,至少得给咱一个情报。”
张湫比他男人靠谱多了,虽然反应慢了一会,但也很快明白祖泽鸿在说什么,“他一定清楚真正动手的是谁?但我们怎么收尾呢?”
“北直隶、山东、河南均有白莲、金禅作乱,虎妞带了一个弥勒像,一会你留下几个字,和李家要一百万两,半个月内送到京城,否则撕票。”
张湫明白了,祖泽鸿打的是银子主意。
远处五人已经摸到沙船边,四人同时放箭,甲板上四名护卫顿时毙命,然后迅猛抽刀跳上船,前后分开杀进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