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化淳!”
“咦?回答倒是挺快。”
“那些人是装作京卫的番子,京卫哪有他们精良的刀剑,刀鞘都齐全,这不是京卫。”
“为何你跳过京营了呢?”
“京营?”张湫疑惑反问一句,又拿望远镜看了一眼,依旧摇摇头,“不可能是京营。”
“为什么呢?”
“京营也没有齐整的装备,更没有他们这样吃喝不愁的自信样子,京营至少会为了行粮站好。”
“你说的有道理,所以就是曹化淳了?”
“还有可能是御马监,但高起潜已经到陕西,还是番子有可能。”
祖泽鸿轻笑一声,“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他们不是番子。”
这次换张湫疑惑了,“为什么?”
“因为你不确定啊,番子就是校尉,你都不确定,那肯定不是番子。”
张湫瞬间脸色通红,面对祖泽鸿讨论这些问题总是显得很蠢,沉默了很长时间才缓缓说道,“是禁卫。”
祖泽鸿点点头,“你总算不笨,什么都像,什么都不像,那就是禁卫,他们有一点少爷的懒散,有一点精锐的杀气,有一点京营的拖沓,有一点校尉的贼性,关键他们都是武艺高强之辈,就算是坐着,也腰板挺直,天下没有这样的兵。穷文富武,他们全是武将之后,这么远都能感觉到他们的武气,与兵戈之气有很大的区别,因为他们四个四个在一起,这是禁卫轮值时候的习惯。”
张湫深吸一口气,“将军大才。”
“大才个屁啊,不是让你夸我,皇帝让我住手,怎么办呢?”
张湫淡淡一笑,“这不是皇帝的主意,南边勋贵的外庄很多,您不用试探属下了,勋贵子弟全是禁卫,他们应该是皇宫轮值休息的禁卫。”
“好吧,骆养性说服了勋贵,怎么办呢?”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