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泽鸿劫持骆思恭,先不说对官场的影响,直接挠到张湫的痒痒。
作为锦衣翘楚,出生就活在骆家的阴影下,骆家有多威风,就有多少失意的锦衣子弟曾梦想过狠狠踩两脚。
可惜骆家一直威风,难受啊…
祖泽鸿还是心理素质强大,靠着被子一会睡着了,张湫推开他抽掉床单,给重新换了一张,到门外交给老妈子。
距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张湫吩咐老妈子上菜后不用进来了,他们夫妻要小酌两杯,自己生火。
老妈子当然由得他们,张湫关闭小院的门,柴火点旺,听着南边缥缈的划拳喝酒声,忐忑不安又期待等着马武。
等了一个半时辰,马武才在昏暗的天色中翻墙敲门。
张湫把油灯放在窗台,还用一个隔板挡住窗户,外面完全看不到屋内的亮光,马武扫一眼不太明亮的房内,一时也不知与张湫说什么。
“大…大哥如何找过来的?”
“少将军在锦衣正衙、大时雍坊、客栈门口都有标识。”
“我…我一直跟着,竟然没注意。”
“在墙角和门口,很特别又很隐蔽,别人看到也会认为是小孩子胡闹。”
张湫与他说了两句话,探头进入纱帘,拍拍祖泽鸿的肩膀,他才悠悠转醒,看到马武已经过来,披衣下地。
“马兄弟,咱们都是义气之人,祖某也不会矫情,你做个见证,既然我和张湫睡一个屋,我不会偷人,她是我的新夫人。”
马武拱拱手,“弟妹还年轻,只要孩子健康长大,二弟也不会在意。”
“是这个理,等我在东江站稳脚,张湫会把孩子接过去。”
张湫尴尬坐一侧不开口,马武犹豫片刻,“少将军,此地乃灯下黑极限,非常机巧,您曾经劫法场,说不准伙计和掌柜多看两眼能认出来。”
祖泽鸿闻到他有酒气,伸手指指桌上的菜,一边吃一边说道,“我自己会注意,再住两天我就走了,你有几个人能信。”
“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