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朗朗,明月与繁星相伴,惬意又自在。
宁远垂眸看着她娇嫩的脸试探的问道:“你还生气吗?”
“嗯?我没生气呀...”宋朝朝眨着眼睛看他,神色中满是狡黠和聪慧。
宁远剑眉微动,探究的看着她,迟疑道:“...你没生气?那你为何一言不发,表情还那般严肃?”
他这话说完,看见宋朝朝咯咯的笑了起来,他羞恼极了,这臭丫头竟然又骗他!
宁远不开心的要起身离开,宋朝朝忙拉住他的手哄道:“哎呀,宁远哥哥,我没生气是因为我相信你嘛......”
宁远因为这一句话又坐了回去,宋朝朝笑嘻嘻的凑过小脸去撒娇道:“而且我想看看宁远哥哥是如何哄我的.....”
“嘻嘻,知道宁远哥哥心中有我,我很是高兴呢!”
“咳......姑娘家家的,说话矜持点!”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啰嗦!”
“我哪里啰嗦了?不就叮嘱了你一句...”
“嘘...宁远哥哥你看那月亮…”
宁远没有答话,只是握紧了她的手,心中泛起涟漪,皎洁的月落在了自己的怀中。
本该七日就结束的春猎因为金丹国使臣的到来又往后推了几日。
呼延盈月在这营地中有了惦记的人,自然也不觉乏味,整日骑马钻入山林中又或是在草原上疾驰,偶尔也能见到他几面。
巴图姆常与皇帝在营帐中交谈两国互通的事,联姻在金丹国看来是最为稳妥的,可若是一个国家国力强盛,联姻也等同于虚设。
这几日宋婉清可不太开心,每日起来就能看见一群世家公子们簇拥着那位王女出去打猎,呼呼喝喝的,看着就心烦。
一连在这里待了好几天,宋婉清对打猎一事也乏味了许多,叫上在营帐里看书的宋婉怡,两人一起去了宋朝朝的营帐。
她那营帐又大又宽敞,别说三个人了,就是十个人也不拥挤。
宋婉清来了猎场脾气好了不少,也不像以前似的招人烦。
姐妹三个围坐在营帐中喝茶,清新的茶香飘散在营帐中。
宋婉清边喝茶边抱怨着,宋朝朝端详着她的表情轻轻摇着圆扇,眉眼间带了几分笑意,看事情可不能只看表面,这个道理,她还是没学会。
看似是一大群世家公子们围着呼延盈月转,实则也是一种委婉的监视与探查。
不过既然宋婉清自己没想明白,这层含义也就没必要告诉她,省的她一个冲动说出些大实话,那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