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听到他杀过人。

算是他杀了那个男人吗？

折磨自己的母亲，死都是对他最轻的惩罚。

他只不过就是下了个圈套，而那人心甘情愿的就钻了进去，最后也只不过是因为恐惧患上精神疾病跳楼自杀而已。

黎北枭轻笑一声，他觉得自己没做错。

当陆宁宁微微张开门缝，男人已经走了。

她看向那支没抽完的烟头，始终不明白黎北枭为什么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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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了。

按理说新鲜感是可以过去的。

况且他身后还有那么多女人。

翌日九点。

陆宁宁准时到达姜氏集团。

作为新人，她是需要跟着别人学习的。

但姜兮只是给她找了个老师，先学习着用电脑，剩下的慢慢来。

江越：“其实这些不难，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就会用了，就和玩手机一样。”

“谢谢老师，不过做姜兮助理还是需要会很多软件的，还有帮她处理工作，我还得继续学习。”

面前的男人挨着她坐下来，面露笑容。

“你叫——陆宁宁是吧？”

她点了点头。

“我应该和你差不多年纪，别喊老师了，姜兮只不过是我表姐而已啦。”

陆宁宁疑惑盯他，“表姐？”

江越淡淡嗯一声，“怎么？她没提过我？”

的确有和她提过。

但姜兮说江越外貌人品都不好，但陆宁宁看来并不是那样。

“她提过。”

“我就知道她会提，毕竟我真的聪明绝顶的帅哥，难得一见。”

陆宁宁忍不住笑了一声。

江越盯着她的面容，脸上泛红。

“你......谈过恋爱吗？”

面对他的疑问，陆宁宁怔了一下。

恋爱......

她和黎北枭算是吗？

但又不算是......

陆宁宁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