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她已然损失掉绝大部分元气,与此同时也丧失了原本具备的武力输出能力。
现在的她别说是动手打人了,哪怕只是有人轻轻推搡她一下,估计她都难以招架得住,甚至可能当场瘫软倒地。所以有着清晰认知的她,能依靠的只能是嘴炮能力了。
“恼了?生气了?这才哪儿到哪儿。更加难听的话我还没有说出口呢!我作为秦淮茹的婆婆,儿媳妇做出那些丢人现眼的事情,我都还没有发火,你倒是先出来指责起人来了,好生的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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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还试图在言语上讥讽闫阜贵,可是闫阜贵哪里会上她的当。
“哼!我懒得和你这个不讲理的说话,没来由的拉低了我的身份。你想要借和我们吵架的机会,来达到你那龌龊的目的,想都不要想。
淮茹你去忙你的事儿吧,贾张氏要是想在院子里待着吹风,那就让她吹个够,正好可以让她清醒清醒。”
说罢他就甩了甩手,满脸厌恶的走到了一边,再也不看贾张氏一眼。不过他却还没有因此而离开,老虔婆没有被安顿好,他怕秦淮茹会招架不住,那要是出了问题,不好和王海洋交差。
这样的态度贾张氏还真的是不好继续下去了,要知道她现在可是还没有进家门,本来想着给秦淮茹一个下马威,重新树立起自己在家里的威信,可是没想到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当真是有点羞刀难入鞘,骑虎难下的感觉。
闫阜贵不理会自己了,那她只能是继续找秦淮茹的麻烦,别的可以先不说,但是让自己的儿媳妇来照顾自己,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谁也不能够因此而说什么。
至于调教秦淮茹的事情,以后总会有机会的,今天就暂且放过她。
实话实说,外面的风是真的大,自己身上是真的冷,已经当真是有些扛不住了。
“秦淮茹你个破烂货,眼睛是瞎了吗?看不到我已经有些撑不住了?还不赶紧的给我滚过来,把我扶进屋子里去,然后再去买些大鱼大肉的回来,做好了让我好好的补补身子。”
贾张氏已经是准备暂时的偃旗息鼓了,所以就又指挥起秦淮茹起来。
可是又不等秦淮茹开口回应,一直站在她身边守护着的秦铁忍不住开口了。
“死老太婆,我从一开始到现在是忍了半天了,你可真的是不要脸至极。
你要是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的话就立刻闭上你那张只会胡言乱语、喷屎撒尿的臭嘴!别不知好歹,蹬鼻子上脸!
作为一个晚辈,有些过分的话我不适合对你说,可是我好心劝诫你一句,识相点就给我放老实一些,安安稳稳的在家里过完自己最后的日子。
可千万不要再让我听见从你那张臭嘴里冒出哪怕半句像泼妇骂街似的、肮脏下流的脏话来侮辱我的姐姐,休怪我翻脸不认人,对你毫不留情!
不要以为你成这个样子,我就不敢对你动手,只要你管不住你的那张臭嘴,我就敢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不讲理。”
“哟呵!你这家伙究竟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跶出来的啊?难不成是谁家的裤子没系好,让你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掉了出来?我在这儿和人说话,哪有你这种小辈插嘴的地方?”
贾张氏此刻分明就是在装傻充愣,心里头其实跟明镜似的。要知道,她之前在那大牢里头可是亲眼瞧见过秦铁的!当然知道他是秦淮茹的堂弟,可眼下却偏偏要摆出一副完全不认识的模样来,真真是叫人又好气又好笑。
“老虔婆你再说一句试试看?我今天要是不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你特么的还真不知道马王爷到底长了几只眼。”秦铁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