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啊,您瞧瞧您出的这价,简直就是在跟我开玩笑嘛!仅仅两百块钱居然就妄图将我这好几件东西一并带走?那我可真的是亏大了。
不说别的,这个价光是成本我都压根没法收回啊!再说了,您仔细瞅瞅这只碗,碗底可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刻着一个字呢!
您也知道有字的瓷器和没有字的可不是一个概念。这足以说明它绝非普通之物,其价值绝对远远不止这点儿小钱啊!
我向来不是个贪心之人,也从未想过要胡乱抬高价格来讹诈您。不过,这些东西无论如何也得值三千块吧,如果您认为这个价格还算合理,那么您现在就可以立刻将它们全部带走。”老板一边用手指着地上的物件,一边振振有词地说道。
这可真是开始拉扯起来了啊!像这样的套路,王海洋简直不知已经历过多少回了,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
说白了,这其实就是一场心理层面的激烈博弈。至于最终到底是输是赢,关键就得看谁更精通其中的门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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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显而易见的是,那位老板对于这个碗可谓一窍不通,而王海洋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清楚地知晓其内在价值所在。如此一来,在这种形势之下,王海洋怎么可能会输掉这场较量。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容,说道:“哟呵,我说这位老板呀,依我看,你还是自个儿好好留着慢慢欣赏得了!原本呢,我怀揣着满腔的好意,寻思着能帮你清理掉这些被您视作‘垃圾’的玩意儿。没成想啊,您倒好,居然把我当作那种可以随意任人宰割的冤大头啦!难道我看上去真就那么傻?满脸都写着容易上当受骗不成?”
话刚说完,王海洋便用一种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老板,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接着又继续说道:“你先别急着反驳我,虽说我年纪轻轻,但好歹也算是有些基本见识的。
你瞧瞧这瓷器的底款,按照常理来说,不都应该是明确的朝代加上相应的年号才对嘛?可你非要说这碗底刻的那些个字儿有着特殊的含义。好呀!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可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了!
你瞧瞧这个所谓有字的碗,到底能有啥重大意义呢?难道说凭着它就能确凿无疑地断定所属朝代?又或者可以精准无误地追溯其来源出处?
呵呵,哼依我看呐,这玩意儿纯粹就是凭空捏造出来的臆想之物罢了!所以啊,你可甭指望用它来糊弄我了!”
此时的王海洋已然胸有成竹,他坚信这家店铺的老板对于这个“盈”字碗简直是一窍不通。正因如此,他说起话来才这般肆无忌惮、毫无顾忌。
然而与此同时,王海洋不经意间暴露了自身其实也只是个半吊子水平的事实。这一点让店老板也对他相应的放松了警惕,并在心里面对王海洋生出几分轻蔑之意,丝毫没有察觉到王海洋有可能正在寻觅捡漏的机会。
果不其然,王海洋这一通疾风骤雨般的言语攻势奏效了。店老板被他连珠炮似的抢白说得张口结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应。
放下就在心下暗想着:眼前这位恐怕也就是个刚刚踏入古玩行当的新手吧,就连瓷器存在着各式各样不同底款这样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居然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大言不惭地卖弄。这尼玛真是个啥都不懂的棒槌。
不过嘛,此刻并非是与顾客无休止争论下去的恰当时候。毕竟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以和为贵。像他这种久经商场的老手,自然懂得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而与客人闹得不愉快。
“先生,两千二百块这个价钱肯定是不行的,我是真心实意的想和您做成这笔生意,要不您再好好的考虑一下,重新给我报一个实实在在、诚心诚意的价格。”店老板脸上堆满了为难的表情,眼神里还透露出一丝不甘心,嘴里也在不停地念叨着。
然而,王海洋依旧面不改色,装作一副完全不懂行情的模样,只是淡淡地回应道:“老板,说实话我真不太懂这个碗,就是看着好玩,所以就想着买回去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