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啊这饭吃完了,我还要去上班,咱们有话就直说吧。大茂现在的态度是怎么样的?看你的模样估计是有好消息吧。”
易中海确实是要去上班,也就不想再去拐弯抹角的试探,干脆就对闫埠贵直接发问了。
闫埠贵刚吃饱喝足,心情当然是美丽的,脸上也是笑意连连,可等易中海把话一说完,他立马就进入了状态。
刚才吃喝是代表着他自己,现在谈正事儿了那可就是代表的许大茂了。因此他的表情就变了,不光没了笑脸,取而代之的是略微的抱歉和严肃。
“老易啊,恐怕我这里要让你失望了,想要解决这个事情,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啊。”
易中海虽然有着一些心理准备,可闫埠贵的话还是让他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就没了底。
“什么?老闫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那天不是说好了你会帮我们斡旋的吧,怎么会没有效果呢?”
“老闫啊你一定要帮我们好好的出出主意,去好好的开解开解大茂,这远亲不如近邻,冤家宜解不宜结不是。可千万放柱子一马,一定不能让他去坐牢。”
易中海此时的反应正是闫埠贵所期望的,不把问题说严重一些,哪里能显示出他的能耐和为这事儿所费的精力。
“老易啊你先别着急,这事儿也不是没有转机,但问题是要想达到你的预想,那付出的代价可不是一个寻常的数字啊,这点我可先提醒你有个心理准备。等我一会儿把话说完,你们再看怎么去商量决定吧。”
“这事情现在已经很明朗了,医生的诊断你也知道了,大茂的反应呢那是相当的激烈。开始的他一心是想要去派出所,告傻柱蓄意伤人致人残疾。”
“那怎么能行,只不过是俩人打着玩受的伤嘛,以前都是私下里解决的,我看这次还是私下里解决比较好。”易中海连忙插嘴进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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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易啊你这话站在你的立场上说是没问题的,你们当然是想要把影响范围控制住,这个我能够理解,可事情并不是某些人一厢情愿就能解决的,你说是吗?”
易中海突然的打断闫埠贵的话,让他本来的节奏都有些混乱了,这就让他有些不高兴了,也就话里有话的点了他几句。
老“道德模范”多精明的人啊,怎么能听不出闫埠贵是在用话在点他,可现在形势比人强,他作为过错方,也只能是压下心里的不快,陪着笑脸对闫埠贵说道:
“老闫你说得对,是我想事情太主观了,你继续说,我听着。”
见目的已经达到了,闫埠贵也是见好就收,没有继续的怼他,便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
“大茂的想法是很正常的,任何人受到了这样的伤害,都会想要将行凶者绳之以法。”
“接下来的一段在医院的治疗时间内,大茂基本上都不会怎么说话,每天要不就是目光呆懈的看着天花板,要不就是疯狂的在自己身上增加伤痕,以此来发泄着内心的苦闷,短短的几天整个人就萎靡不振,形容枯槁了,医生说这是他内心里极度的痛苦,对未来没有一丝一样的表现。这种场景之下真的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唉,真是苦了他了”
“后来我看他这个状态是太不对了,就开始慢慢的对他劝解。从俩人一起长大,虽说从小就不对付,毕竟也算是拥有着共同的童年时光,后来才说到他以后的日子,虽说被傻柱破坏的没有了自己的希望,可也不是没有一点办法,医疗水平日新月异,现在治不好可能以后还有机会,咱们不能就此放弃希望。”
“退一万步来说,实在不行也可以去领养一个,还没懂事儿的孩子,这都也是办法不是。在我的劝说下渐渐的他的想法也有一些改变,终于是不再执着于自暴自弃。”
“有了这样的基础,我这才开始尝试着和他提用赔偿来代替送傻柱坐牢的事儿。同样的他开始是不答应的,我就和他算了一笔账,关于后期的治疗费用,领养小孩的的抚养费用,以他的身体状态来看,估计是会有很大的困难。”
“后来他想了几天,终于是有了松动,想法也转变过来了。到这里你拜托我的事儿,我就已经做到了,我接下来和你说的那就不是我能够控制得了,希望你不要说我没尽力。”
闫埠贵把话说到这里,就借故停顿了下来,听得易中海是不上不下的,这关键的时候了,你不继续说停下来干嘛,在看到闫埠贵有些意味深长的表情时,易中海明白了那句,他已经做到了自己拜托的事儿的意思了。
“哎呀,老闫你看你说的这话,我就知道当初请你来帮我们和大茂沟通这事儿准没错。你看这么棘手的问题都能被你给处理了,你还真的是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