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倒是口才好会说话,就这么几句就把人说的气消了不少。“
“可你特么的不用这样避重就轻吧?说了这么多的话,是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我看你特么的全身都是窟窿眼,在这儿耍你爷爷们玩儿呢?”
这话一出可把易中海给吓了个够呛,就像个做错事儿了的小学生一样,连忙的解释了起来。不过真实的原因他怎么可能说出来,傻柱的问题都让他们发了脾气,要是知道他是因为侵吞了别人这么多年寄的小孩子的生活费,那不得当场就把他给干了。
“各位大哥,我是真的没有耍你们。没有,真没有!”
“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带回来,按理说我并没有犯罪啊。这个事儿吧它是这样的,我们院子里有一家人丢了钱,那笔钱是我们这边赔给另外一边的。”
“所以知道这笔钱的人有六个,我们赔偿的三人,他们那边接收的三人。”
“他们那边都主动的,让警察去搜了的洗脱了嫌疑,我们这边却在搜的时候,从一个人的家里搜出了丢失的钱箱子。我当时也在场,所以也有嫌疑,就被带了回来。”
话说到这里,光头就有点怒了,没想到他竟然是因为这种事儿进来的,这尼玛是真的让人不齿。
“呃,要是我没有听错的话,就是说你们赔偿了人家的钱,然后又心里不平衡的把钱给偷回来了,是这样子的吧?”
“狗日的你们果然心眼很多,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事儿都做,一点儿江湖道义都没有。你都说是赔偿款了,那肯定受害方是急需这笔钱的,你们这一下手,那人家该怎么办?家破人亡都是有可能的。”
“没有,这个事儿是怎么发生的我压根就不知道,钱的数目虽然确实是很大,可赔都赔了再不甘心那也没有办法改变结果啊。所以那天赔完钱之后我就没有再去关注过了。”
“而且这个问题里面也有着很大的疑点,就是说赔偿者虽然有作案的动机,可他就算是再怎么蠢,也不会说把那个证物木盒子,像个宝贝一样还收留在家里啊!”
“那是个猪都知道要做到消除一切的痕迹,那么显眼的一个木头盒子,他不去处理掉,反而还留着,还偏偏那么巧合,木盒子就出现在了他家里的床底下,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大哥您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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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闲的无聊的光头一群人,听的是津津有味,然后用他们的专业的犯罪眼光,来做着分析。
“嗯,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啊,那听你一说的话,我也明白了。你想说的是被人给做了个局是吧,可你有怀疑的对象吗?或者说有什么别的证据?”
易中海沉吟了片刻,稍微的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才开口道:
“证据我是没有的,可怀疑的对象有一个,要说有这个能力,和有这个动机的也就只有他了,他一直和我们不对付,可以说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这次我们之所以赔偿了这么大的数额,我想他在这里面起了很大的作用。”
“不过仔细地一想他又没有做这个的必要,他年纪轻轻,又事业有成的,正处在春风得意的时候,完全可以坐看我们倒霉,何必去做这种有风险的事情呢?这就是我不理解的地方。”
光头听到这里心里也差不多大致有了一个判断,越看似没有必要,就越是值得重点关注的。
这个事情其实做的并不高明,可不高明你也没办法,你并没有证据去证明。
所以大致这个事情也大概率的会不了了之,可是他虽然知道这些,但也没有告诉易中海的必要。
“你就是这样觉得冤枉,所以才大喊大叫的让我们休息不好是吧?说说吧你准备怎么样给我们一个交代?”
易中海这时候懵逼了,这不是已经把话说清楚了吧,怎么还要给交代。
自己都在这里了,还能给什么交代?
难不成要修理自己一顿?
想到这里他话都说不利索了。
“各位大哥,刚才不是说,我把事情说清楚了就不为难我吗?怎么还要我给交代啊?”
“教你一件事儿,在这里面谁的拳头大,谁定规矩。所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说要你给交代,你就要给交代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