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先不要那么激动,静一静听我说。今天这个事儿呢其实并不复杂,只不过是简单的一个装修而已。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海洋他啊把换下来的破旧家具给了我们家而已,说我们家得了好处,那也是海洋他好心。
大家都知道我们家人口多,相应的条件艰苦,到现在解放和解娣睡觉只能在床的中间拉一条布帘子隔开,以前小还可以不怎么在乎,可现在孩子们都大了,在像这样就说不过去了。
所以床啊,柜子啊都是我们家急需要的,这一点我们不去隐瞒或者遮掩,拿了就是拿了,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丢人的。
还有大家说的做零工的事儿,我想你们是误解了。装修的所有事项,海洋都和刘师傅签好了合同,一切的事情都是刘师傅说了算,和我们家没有关系。
海洋工作忙不会守在现场,而京茹又是个女孩子,对这些事情都不懂,所以他就拜托我在现场监工而已,我们家老伴帮忙做饭和烧水,孩子们则打打下手而已。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你们也不想想我和老伴年纪大了,解放和解娣还是个孩子,我们这样的人能做什么体力活儿。
至于你们想要找事儿做,我决定不了,海洋也决定不了,得要看人家刘师傅看你有没有那份儿手艺,人家只要做房子这方面的手艺人,木工啊,泥瓦匠啊什么的,你要是只会出力气,那我可不知道人家需不需要。”
说完这些闫埠贵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事情已经说清楚了,等于是台阶也给了众人,他也尽了最大的能力。
听明白了散了那就是皆大欢喜,要是还想着要聚在一起闹事儿,用大势来逼迫王海洋低头,那他们可就算是踢到了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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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洋天生的吃软不吃硬,真的想要闹事儿,那就得看看自己的斤两比之傻柱如何了。
再加上刘师傅带着的那一群人高马大,带着家伙什儿的徒弟,他们常年在外面揽活儿,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很多的时候他们不光是要做活儿,要想工程能够顺利的进行,那打架斗殴这种事儿根本就避免不了。
所以闫埠贵才会把事情往刘师傅身上引,这种情况之下,就不要谈什么和谐的邻里之情了。既然大家都把自己家逼到了这个地步,那他还讲什么客气。
王海洋当然是不愿意了,要说闫埠贵还念着旧情解释劝说了一番。
可对他而言,这个院子里除了有限的几人之外,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他去关注的。因此他也不会对这些人有任何的感情可以考虑的。
你不让我顺心如意的做事儿,那我特么的肯定就不会让你痛快了。
“怎么着?大家对我这结婚装修的这点小事儿有想法?那我就先在这里先谢过大家了。
不过我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该给的东西我都已经给了三大爷家了,大家想要的话,那就下次请早。
不过估计我下次再换家具的时候,那就是几十年之后了,你都还有多少人能够站在这里就不知道了。”
就这一下短短的一百字左右,就把现场的气氛给弄得炸了,劈头盖脸的指责声音朝他喷了过来。
“王海洋你说什么?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你这不是消遣我们吗?”
“太侮辱人了,给你帮忙那是看在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你不但不好烟好酒的招待,还在这里大放厥词的侮辱我们的人格。”
王海洋这时候是真的被这些人给气笑了,他们的这种思维逻辑很难得让人不发毛。
“我特么的说话就是这样了,老子只是装修个房子而已,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儿,你们就来给我找不自在,还想要我说好话给你们听?
没搞错吧!你们是不是过年这几天油水吃的大,把脑子都给吃迷糊了,真是想瞎了你们的心。
凭你们这些货也想用以势压人这招,“呸”你们也不看看我王海洋什么时候屈服过。
告诉你们咱爷们打从娘胎里出来,就全身都是邦邦硬的,从来就没有软过!”